“廢話,人家那是世家小姐,冷然清雅,那身氣質、氣勢,怎麼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比的好嗎?”
“誒,我說你倒是看啊,說什麼說,人家再漂亮那也不是咱們能高攀得起的,要知道,上面都派著人保護著這位小姐呢!”
“嗯,那不就是中校派的人嗎?”三兒不解的道:“難不成還有別人?”
“哎!”被同伴這話直接一噎得慌計程車兵終於啞口無聲的扒拉著自己鐵飯盒裡面的早餐了,同時也深刻的認識到,這人當了這麼久的兵,能力也不差,為什麼永遠都只能幹一些聽指揮的事兒了,這人還真不是當領導的料兒。
知道自己腦袋轉不活的三兒也不惱,還別說,他也不喜歡那種整天憂心來憂心去的職位,現在這個職位挺好的,再說,溫家小姐看著就是能讓人一天心情都好好嗎?
看到一半的三兒突然渾身一顫,整個脊椎骨都像是被電擊了一樣怔愣著看著螢幕道:“我說,我說兄弟,你是不是要我看這個?”
“哪個?”將頭湊過來計程車兵頓時也是口氣差點憋在胸口上不來的樣子道:“我剛剛沒看到這一幕啊。”喃喃自語計程車兵再朝時間點看去,卻發現早已錯過了溫酒折紙鶴的時間。
微微一愣計程車兵突然緊緊的望著三兒道:“我說,三兒你沒有快進吧?”
“快進個屁啊?看著就舒服,我才捨不得快進呢,話說你是不是就讓我看這個啊?”三兒有些不解的看著同伴慘白的臉色安慰著道:“別多想了,人家世家小姐還能沒有一點警惕心理嗎?感受到攝像頭很正常啊,再說你不覺得,溫小姐望過來的這一幕真的非常好看嗎?”
“小小的酒窩,大大的眼睛微微彎著,尤其是那上翹著的嘴巴,嘖嘖嘖,當真是那啥,小說裡面寫的那可是被上帝吻過的臉蛋啊。”
“得了吧,你還知道看小說呢。”士兵的臉色依舊不是很好,但看著螢幕上面暫停的那一幕,總算是沒有看到溫酒臉上絲毫怒氣,頓時就放心了許多。
“那可不,你以為我天天學你,整天想著怎麼往上爬呢。”
“我那叫有目標有鬥志。”
“是是是,您說的是,我要看我的女神去了,我決定了我的女神就是溫小姐了,哎,就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溫小姐招不招保鏢,要招的話,我保準退伍啊···”
“做你的春秋白日夢吧。”
這邊的吵吵鬧鬧,那邊卻是因為對面的男人所說的話讓韓梅直接從椅子上跳起來道:“你特麼說什麼鬼話,你特麼身邊才有鬼,你全家都有鬼。”
氣得胸膛止不住快速欺負的韓梅一巴掌拍在面前的案桌上指著對面的男人怒吼道:“我警告你,別特麼以為這裡是警署我就不敢動你,你特麼要是再敢亂說,老孃抽你!”
聽著韓梅一口一個‘特麼、特麼’的。這下不止小警員有些汗顏,就連劉鑫都忍不住的嘴角抽搐的暗自想道:‘這什麼時候,女孩子都這麼彪悍了?不過,這一聲聲的還真是夠辣。’
“抽我,抽我我也要說。”對面本來還有些害怕的男人看著韓梅反應,頓時心下一急立馬彎著背用帶著手銬的手指著韓梅道:“警察同志,我現在要舉報,要舉報我對面的這個人養小鬼並且傳播迷信思···啊!警察同志你看到了,她打人了!”
拿著包狠狠的往那指著自己的手指砸去的韓梅頓時也有些不太好意思的撅了撅嘴巴朝劉鑫與小警員看去。
沒想到這兩位警察卻都是一副我指甲真好看,怎麼這麼百看不厭的狀態,尤其是看著一臉鬍子拉碴的劉鑫將自己布滿老繭的手背伸在自己眼前,左看看右看看的模樣,還真是有一點說不出的詭異的笑點。
見都沒人理會自己,餘籽就有些忍不住的剛準備朝韓梅動手而去。
眸光一閃的劉鑫剛想趁機將人狠狠的揍上一拳時,沒想到那餘籽不知道看到了什麼東西突然害怕的癱倒在椅子上,雙眸瞳孔放大,痛苦的朝自己的脖子處抓著。
堆著肥肉的臉上也是倏地變得通紅,根本發不出聲音的餘籽只能雙腿一直掙紮的蹬著地面,一手朝自己的脖頸處抓著,一手五指伸開,彷彿要抓住什麼似的,整個人都像是被人掐住了一樣,那樣窒息的感覺。
看著這樣一幕的韓梅猛地害怕的朝後退了一步,一旁的劉鑫也感覺到了不對勁,當時也不知道怎麼想的,一把提過餘籽,掏出手槍朝著餘籽身上的位置就開了一槍。
這一槍就像是一個導火索一樣,年輕的警員也沒有看到過這麼離奇的一幕,立馬朝審訊室的門跑去,結果卻突然像是被什麼人抓到了脖子一樣,整個人都被猛地甩去了鐵閘門處,
“哐當!”一聲,鐵門被撞的嘩啦作響。
根本不知道怎麼會發生這一幕的韓梅雙眼倏地瞪大,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
審訊室案臺上的臺燈突然發出一陣‘滋溜’的電流聲,明亮的臺燈也瞬間變得忽明忽暗。
終於‘啪’的一聲,臺燈徹底崩壞,已經見過那東西兩次了的餘籽害怕的直接朝將自己救回來的劉鑫身上爬去,邊爬邊還驚恐的叫喊道:“我就說了吧,我就說了吧,這個女人養鬼,她身邊真的有一隻鬼,是一個光頭的女鬼。”
“啊!”突然話還沒說完的餘籽痛苦急促的發出了一道聲響,那隻冰涼的手骨又攀上了他的後脖子,並且死死地勒住了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