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膛破肚?”溫酒眉頭一皺。
一直都覺得華夏人說話婉轉的霍然此時卻怎麼聽怎麼都有些不對味兒,雖然夫人這樣說也沒錯,但···這些成語也能這樣用嗎?百思不得其解的霍然只得硬著頭皮回道:“也沒那麼嚴重,只需要一個小口子······”
“還要挖肉?”溫酒木著臉看了眼邢樂,左手不知道何時已經摸上了右手手腕上的阿碧。
“其實可是縫好,可以縫美容線。”退而求次的霍然額角微微跳動只得感嘆華夏之神秘果然不是自己所能學會的,因為它們時而婉轉到令人頭疼,時而直接到令人毛骨悚然。
“嗯?”溫酒頓時眉頭皺得更緊了,靜靜的注視著霍然狐疑的道:“你還兼職裁縫?”所以你的醫術到底行不行?當然還是要顧及自己人面子的溫酒並沒有將後面那句話一齊說出來,只是說不說都無所謂了,霍然已經很清晰的看到了那雙眼睛裡面滿滿的懷疑。
吞了吞口水的霍然順帶抿了抿嘴道:“夫人,您放心,溫先生三個小時後絕對會醒過來。”
“嗯!”溫酒滿意的看了眼霍然,努了努嘴,暗道:‘早這麼說不就行了,當然是結果更重要。’
解決完霍然的溫酒悠哉悠哉的看向僵硬的邢樂道:“不想醒來?”
“不是。”邢樂低低的回了聲,只是那雙眼睛卻是再也沒從溫鶴身上移開過,因為要控制住自己僵硬的手臂,邢樂額頭上的汗珠並沒有因為坐下而減少,反而流得愈發密集了。
“那為什麼現在才醒?”溫酒微微勾著唇,摸著阿碧的手輕輕頓了頓。
“嗯?”聽到兩人對話的霍然微微一愣,隨即良心發現的替邢樂回了句道:“夫人,一般病人清理腦內淤血後的確會醒得較快,但是邢先生腦中還多了一層被人下的暗示,這是一種催眠,病人如果需要掙脫這層催眠是需要一定的時間。”
“催眠?”邢樂倏地轉頭死死的盯著霍然道:“你不是說只有淤血嗎?”
“哦,你又沒問。”霍然推了推眼鏡道:“況且,我當時也想實驗一下,將人麻痺到深度睡眠能不能解除催眠暗示,嗯!現在看來結果還不錯,畢竟你比我預想的醒來時間還要早一個月。”
“出去!”定定的看了霍然半響的邢樂突然紅著眼低聲朝幾人吼道:“都出去。”
“嗯,沒問題。”自知理虧的霍然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將自己先前就給邢樂準備好了的藥劑放在了邢樂手邊後道:“這個,可以讓你盡快掌控身體的主動權。”
離開房間的霍然突然感覺背後一涼,扶了扶眼睛不著聲色的躲過了自家夫人冷厲的目光,撈過沙發上的祥雲僵硬的轉移話題道:“額,那個夫人,您還沒跟我說這個叫什麼呢?”
“子牙。”溫酒微笑著朝霍然輕輕的道:“它是活的。”
“什麼?”顧不上害怕的霍然心裡突然冒出一股不祥的預感,若這東西真的是活的,那自己之前有看到它動便不是幻覺,所以昨晚自己洗澡的時候也順便將這東西洗了一下。
回憶著昨晚變成粉色了的祥雲,霍然內心一萬只草泥馬從青青草原呼嘯而過,僵硬的朝溫酒問了句:“它是雄的還是雌的?”
“可雄可雌。”軒轅即墨一邊把玩著溫酒微涼的手心,一邊默默的回了自家屬下一句
“我···”霍然閉著眼深呼吸了口氣,隨即鎮定的朝兩人問道:“我可以研究它嗎?”沒有內髒,找不到眼睛鼻子等五官,卻能發紅變成粉色,霍然可是知道人會臉紅是因為人類血管的作用,那麼這東西是因為什麼便紅的?還是可蜥蜴一樣,身體裡含了色素沉澱?
這些都不得而知的霍然恨不得現在就將這團東西抱回自己的實驗室解剖一二。
但很顯然溫酒並不能理會這個變態的心情,只是微微搖頭道:“不能,因為他是我的朋友,對了,忘記提醒你了,它比你大,嗯,將近一千五百歲左右。”
“hat?”懷疑自己耳朵出問題了的霍然直接連自己的國語都說了出來,這東西活了一千多年,嗯,沒毛病,可是這一千多前的東西和夫人是朋友?總覺得哪裡好像有些不對。
不忍看著屬下從一個高智商人才變成一個傻愣著的蠢材,軒轅即墨只得解釋道:“前些日子在古董店認識的。”
“哦,一千多年了,的確是個古董。”霍然瞭然的點了點頭。
“不是。”軒轅即墨搖了搖頭接著道:“他是裡面的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