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眼眶微微下滑的霍然突然感覺會不會是自己沒睡醒,所以現在所發生的一切其實都是自己所做的夢?亦或者自己其實也被催眠了,需要來個開顱手術?
“不用懷疑,你現在很清醒。”溫酒微笑著補了把刀,至於舅舅的事情,溫酒默默的給子牙注了一縷靈力進去。
直到三人從電梯裡出來,霍然還是有些回不過神的看著自己手上的那團東西,顛了顛重量的霍然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感覺手上的東西不似剛剛那般輕飄飄的了,似乎微微多了一點重量,有點沉?有意思,有意思。
跟在兩人身後的霍然一手將子牙舉在眼前,仔仔細細的觀察一番後,確定沒看到五官內髒的霍然忍不住的伸手戳了戳那團東西。
倏地心中一動,閉了閉眼無語望天,誰能告訴他,他剛剛戳到了這東西哪裡?為什麼這東西又變成了粉色······
眼看著霍然歪曲的世界觀又要重新崩塌一遍,幸好被樓下路道旁的尖叫聲給拉回了意識。
刺耳的剎車聲與重物落地聲使得軒轅即墨與溫酒兩人都反射性的朝前面的道路看去,只能看見一片黑壓壓的人腦袋的溫酒微微蹙眉。
剛想說什麼,身後的軒轅即墨直接伸手將溫酒抱在了身上,舉著溫酒的小腿彎道:“阿酒能看見嗎?”
“能。”溫酒凝眉,一手抱著軒轅即墨的腦袋,另一手慢慢的從懷裡掏出了一張符紙,冷不丁的朝軒轅即墨問道:“即墨,現在是什麼時候?”
“中午十二點過一分。”想也沒想,軒轅即墨直接將華夏的標準時間說了出來,不解的拍了拍溫酒的後背道:“怎麼了嗎?”
“難怪。”輕聲低呼一聲的聽到軒轅即墨的問話解釋道:“午時是一天中最兇的時刻,除了子時以外,有些有了年頭的鬼更喜歡在這個時候自由的尋找替身。”
“那個被車撞的女孩是被壓兩個鬼壓在馬路中央被撞死的。”輕輕低喃的溫酒拍了拍軒轅即墨的肩膀,示意其將自己放下來。
“午時?”軒轅即墨微微挑眉,淡淡的瞥了眼神色不自在的管家後疑惑的道:“午時不應該是說陽氣最旺的時候嗎?”所以那些東西怎麼敢貿然的出現在太陽底下?
聽出男人話裡隱藏的話意,溫酒一邊鑽進車內,一邊回道:“午時的確是陽氣最盛的時候,但是卻也是陰陽之氣交彙的時候,所以兩氣相撞,便成了這一天內最兇的時刻,它能殺死鬼,也能助長鬼的能力,簡單來說,這時候對人對鬼都是個時機性的時刻,就好比華夏古時會在午時處死罪犯一樣。”
“嗯,對,華夏電視劇上經常有午時已到,斬的臺詞,就連小說上也是這樣寫的。”軒轅即墨靜靜的點了點頭。
“不止華夏,世界各地應該都是這樣。”
“夫人不收鬼嗎?”終於回神的霍然有些疑惑。
“這些需要找替身的鬼是被天道的允許的。”溫酒抿了抿嘴,當時她也問了老頭這個問題,為什麼明明看到有東西將那稚童架著往那馬蹄底下放,卻不救他?
“哦豁?”霍然淡定的挑了挑眉道:“那屬下就不耽誤當家的和夫人了,屬下還需要在這裡觀察觀察溫先生與邢先生的身體機能。”
“嗯,謝謝。”溫酒朝霍然點了點頭。待還想說什麼時,卻發現身邊的男人以猝不及防的速度將車門關上,非常無辜的看著溫酒道:“阿酒不餓嗎?”
“餓!”溫酒摸了摸肚子,沒有發現就在他低頭的那剎那,男人眼裡露出來的腹黑。軒轅即墨面不改色的繼續問道:“溫酒要不要去看看外公?”
“嗯?”
“外公家裡準時準點吃飯,現在應該會有很多阿酒愛吃的菜,還有最近舅舅也肯定沒有時間去陪外公吃飯,所以阿酒要不要去?”
“去,去吧。”溫酒蹙了蹙眉,對於那個和老頭一模一樣的外公,溫酒暫時還沒有算出兩人之間到底有沒有關聯,向來對於自己掌控不了的東西,溫酒可不會留到第二天還讓自己思緒煩悶的,但這個人有些特殊,他是這輩子的外公,卻又長得和那個老頭一模一樣,傷不得、避不掉。
待管家將車開走,霍然淡定的看了眼八樓,計算了下吊瓶的時間,饒有興味的抱著那團還是粉色的祥雲去了事故發生地,他也想看看他究竟能不能從閻王手上將人救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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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小可愛們,阿酒快要去男主的國家男主的家族了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