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這行劫竊取之事,更不是我盧方所為,所以足下此來,竟自徒勞,本欲款留幾日,惟恐有誤足下正事,反為不美,莫若足下早早另為打算。”
說罷,一執手道。
“請了。”
這白麵判官柳青聽得盧方之言,是隻氣得滿面通紅,把個白麵判官竟成了紅面判官了,暗暗咬牙道。
“該死,真乃聞名不如見面,原來盧方是這等人,如此看來,義在那裡?我柳青來的不是路了。”
想著,是氣沖沖的站起身來,也說了一個“請”字,然後頭也不回,竟出門去了。
誰知莊門卻是兩個相連,只見那邊莊門也出來一個莊丁,迎頭攔住道。
“柳員外暫停貴步,我們另外兩位員外到了。”
柳青急忙回頭一看,只見有兩個人正自那邊過來。
他忙仔細留神,抬眼觀瞧,只見這兩人高矮不等,胖瘦不一,但各具一種豪俠氣概。
柳青只得止步,沉著臉問道。
“哼,你家大員外既已拒絕於我,兩位又系何人?請言其詳。”
徹地鼠韓彰是向前道。
“呵呵,柳兄,怎麼,這麼快就不認得小弟了麼?小弟乃是韓彰啊。”
說著,又是指著身旁的穿山鼠徐慶道。
“這是我三弟徐慶,都是江湖中大名鼎鼎的人物,柳兄你不會沒聽過吧。”
柳青一愣,暴脾氣的徐慶他當然聽說過,是連忙道。
“是嗎?久仰,久仰!失敬,失敬!請了。”
說罷,回身就走,也不多留,顯然還對先前盧方拒絕他一事耿耿於懷。
韓彰見狀,是急忙趕上前,笑吟吟的拉住他道。
“誒,柳兄大可不必如此,方才之事弟等皆知,非是俺大哥見義不為,只因這些日子心緒不定,無暇及此,誠非有意拒絕尊兄,望乞海涵,弟等情願替大哥陪罪。”
說罷,就是一揖,柳青見韓彰和容悅色,殷勤勸慰,只得止步轉身,道。
“哎,韓兄,小弟原是仰慕眾兄的義氣幹雲,故不辭跋涉而來;不料令兄竟如此固執,使小弟好生的慚愧。”
韓彰是笑著道。
“柳兄,真的實是大兄長心中有事,言語梗直,多有得罪,柳兄不要介懷,弟等請柳兄在這邊一敘。”
一旁的徐慶也是急火火的幫腔道。
“對啊,有話不必在此敘談,咱們且到那邊再說不遲。”
柳青只得轉步,進了那邊莊門,也有五間客廳。
韓彰將柳青讓至上面,兩人陪坐,莊丁獻茶,坐定之後,韓彰又問了一番太守貪贓受賄,剝削民膏的過惡。
問罷詳情之後,韓彰是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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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柳兄既有此舉,但不知用何計策?”
柳青是急忙道。
“簡單,我有師傅的蒙漢藥斷魂香,到了臨期,只須如此如此,便可成功。”
聽得他這樣說,韓彰是不住點頭,認為妙計,惟有急性子的徐慶是鼓掌大笑,連連叫好道。
“哈哈,好計,好計,若是如此,斷可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