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大家都是歡喜,想了一下,韓彰又是對徐慶說道。
“好了三弟,你在此陪著柳兄,我還要到大哥那邊去說一下,這事須要瞞著大哥,如今你我俱在這邊,惟恐工夫大了,大哥又要誤會。”
“所以我先去那裡看看他,只說你在這裡打點行裝,一會我們就出發。”
徐慶是點頭道。
“嗯,二哥所言甚是,那你就過那邊去罷。”
韓彰這便別了柳青,與辭行解悶去了,而留在這裡的柳青是忍不住好奇問道。
“對了,徐兄,這盧兄到底為著何事煩惱啊?”
徐慶是搖頭道。
“噯!說起此事,全是四弟和五弟任性胡為。”
柳青是愈發不解道。
“是嗎,可方才盧兄不是提白五兄進京去了,不知為著何事?”
徐慶是苦笑道。
“哎,柳兄,你有所不知,五弟聽得四弟說那東京汴梁有個號稱御貓姓展的,很是厲害,比我們五鼠還強,於是五弟氣他不過,放出豪言要去會會他。”
“不想如今已經快一個月了餘,都毫無資訊,因此大哥又是思念,又是著急。”
柳青得知事情的原委後,也是嘆道。
“哦,原來如此,原來盧兄特為五弟不耐煩,這樣愛友的朋友,小弟幾乎錯怪了,只是如此的話,你們不就要誤了行程嗎。”
徐慶是搖頭道。
“誒,話不是這樣講的,雖則耽延程途,幸喜柳兄前來,明日正好同往,一來為尋五弟,二來又可暗辦此事,豈不兩全其美麼?”
柳青聽至此,嘆道。
“既如此,那好,徐兄你就先去打點行裝,小弟在前途恭候,省得盧兄看見,又要生疑。”
徐慶是笑道。
“誒,大可不必如此,到此焉有不待酒飯之理。”
柳青笑道。
“你我非酒肉朋友,吃喝是小事,還是在前途恭候的為是。”
說罷,立起身來。
徐慶見狀,也不強留,定準了時刻地方,執手告別。
送了柳青去後,也到這邊來。見了盧方,卻不提柳青之事,到了次日,盧方預備了送行的酒席,韓彰徐慶吃喝已畢。
盧方又囑咐了許多的言語,方將兩人送出莊門,親看他們去了,立了多時,才轉身回去。
他二人攢步向前,竟赴柳青的約會去了,他等只顧劫取孫珍的壽禮,未免耽延時日。
不曾想白玉堂此時已經在東京汴梁鬧下出類拔萃的亂子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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