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方聽韓彰這樣說,稍稍一權衡後,便苦笑著點頭道。
“那好吧,不過二弟,你可要看好三弟了,這傢伙就是個混愣,稍不注意就闖出大禍來,比五弟還不讓人省心,我是真有點擔心啊。”
徐慶是不好意思的撓了撓了頭道。
“大哥,你怎麼這樣說我,我是那樣的人嗎?”
盧方是直翻白眼道。
“你不是嗎,你說說,你闖的禍還少嗎?哪一次賭錢你輸了後不是把人家的攤子砸了?為此江湖上的英雄豪傑沒少找我,若不是我們幾個保著你啊,你小子還不知道怎樣呢。”
“嘿嘿,大哥,那不是……不是手氣不好,輸了錢鬱悶嘛,好了,不說這個了,那我和三弟什麼時候動身啊?”
“明天吧,稍稍收拾一下,越快越好,不知怎麼的,我右眼皮一直在跳,總覺得有什麼大事發生,有著一股不好的預感,可能要出事。”
“嗨,大哥,你多慮了,能出什麼事啊,有咱們五鼠在,就算天塌下來也頂得住,沒事的,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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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不是不在嗎,四弟五弟到底怎麼了,誰也不清楚,真是讓人揪心啊。”
也正說著呢,忽然,盧方是見得手下的莊丁進來稟道。
“老爺,外面有鳳陽府柳家莊柳員外求見。”
盧方聽了後一愣,不解的問道。
“是嗎?此係何人?我怎麼沒聽說過。”
一旁的徹地鼠韓彰是笑道。
“嘿嘿,大哥,小弟倒知道此人是誰,他乃是金頭太歲甘豹的徒弟,姓柳名青,因為面白,小白臉一個,所以綽號白麵判官,也算是和汴梁城的那包黑子遙遙相對,就是不知他來此為著何事?”
盧方是點頭道。
“哦,原來是他啊,那行,兩位賢弟且先回避一下,待劣兄見見他,看看到底所謂何事。
說著,便是吩咐莊丁道。
“快請。”
一邊說著,盧方也就一邊迎了出去。
那白麵判官柳青同了莊丁進來後,只見他身量雖然不是十分高大,但衣服卻甚是鮮明,也果然白馥馥一張麵皮,只是暗含著惡態,疊暴著環睛,明露著鬼計多端。
盧方見此,心中暗暗一沉之下,彼此相見,各通了姓名。
然後便執手,將他讓到待客廳上,就座獻茶。
一番茶罷,鑽天鼠盧方是笑著問道。
“呵呵,柳兄,久仰芳名,未能奉謁,今蒙降臨,有屈臺駕,不知有何見教?敢乞明示。”
這白麵判官柳青是笑著說道。
“哈哈,盧兄,小弟此來也不為別事,只因一直仰慕盧兄行俠尚義,故此才斗膽前來,殊覺冒昧,大約說出此事,決不見責。”
“只因敝處太守孫珍乃是兵馬司孫榮之子,也是太師龐吉之外孫,此人貪婪,剝削民脂,造惡多端,概難盡述。”
“刻下為與龐吉慶壽,他備得松景八盆,其中暗藏黃金千兩,以為趨奉獻媚之資。”
“小弟打聽得真實,所以意欲將此金劫下,非是小弟貪愛此金,而是因為敝處連年荒旱,即以此金變了價,買糧米賑濟,以抒民困。”
“只是奈何小弟獨力難成,故此不辭跋涉,仰望盧兄幫助是幸!”
鑽天鼠盧方聽了之後,兩個眼睛微微一眯,之下,細細的打量了此人一眼,然後微微搖頭道。
“呵呵,柳兄說笑了,我盧某蝸居山莊,原是本分人家,雖有微名,並非要結而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