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方解釋了之後,大家都抬頭看向了店名,果然上面真的掛著神社兩個字,眾人頓時感到一陣無語。
進去了之後,發現這家店的裝修風格還真是充滿了神秘感,店裡全都是古意的裝飾,牆壁上打的架子也都是那種有著髒舊感覺的木架子,架子上放滿了各種可愛的小飾品,如果是女孩子看到的話,真的會忍不住來這種店裡逛一逛。
而店主的臺子也是型的一個鏤空花紋的高高木櫃子,櫃子上面點著薰香,燻的店裡煙霧繚繞,也不知道是不是裝飾的問題,店裡給人暗沉沉的感覺,配上這種甜膩的薰香,叫人進來後都有些暈乎乎的感覺。
小店裡面是個簡單的木樓梯,能夠上到二樓,店主並不在樓下,可能是在樓上不知道做什麼。
“據說店主的測算什麼的都很靈驗,平時大家有什麼疑問過來問他都回答的很精準,所以二樓專門設了一個問答茶室,如果有什麼煩心事可以來這裡喝喝茶,順便掏錢讓店主解決疑惑。”
“生意做的還挺有模有樣的。”白若水看了架子上的掛件幾眼,抬腳上了樓,張鳳姐三人見狀連忙跟了上去。
簡陋的木製樓梯發出吱呀的聲音,樓上似乎有人在低聲交談,聽到樓梯傳來的吱呀聲,那兩聲交談瞬間停止,等到白若水上來後,就看到二樓內側房間的門簾晃動了一下,像是有個人躲進去了,而二樓的矮幾旁坐著一個穿著寬松袍子的男人,男人保養的不錯,讓人有些摸不準他到底多大了,因為他看起來既像三十多歲,又有種五十多歲的人才有的穩慢氣質。
瞧見走上來的白若水一行,店主眯了眯眼:“不知道幾位客人來是做什麼的?”
白若水走到店主面前,她從腰包中掏出神牌碎片,放在了店主面前:“我想問一問神牌的事,你這裡還有這種神牌嗎。”
店主看了神牌一眼,他笑了起來:“是來買許願神牌的客人,那你們先到樓下等著,我待會下來給你們拿神牌。”
白若水笑了笑,她環顧了一眼二樓:“我怕拿了你的神牌我就沒命說話了。”
店主笑容斂去,他皺眉看向白若水:“你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你不知道嗎?”白若水看向店主,目光無比冷銳。
“你為什麼要用神牌害我弟弟?”張鳳姐在旁邊等了一會兒,瞧見店主到現在還不承認,頓時忍不住出聲質問道。
店主的表情頓時一變,他帶點薄怒地道:“你們亂七八糟地說什麼,不會是來碰瓷的吧!”
張澤已經怒不可遏地一巴掌拍到了面前的矮幾上,他怒氣沖沖地瞪著店主:“誰碰瓷,你在神牌裡面塞厲鬼,還讓厲鬼用契書引誘人,害我魂魄離體被魔祖關起來,要不是白大師救了我,我的身體早就被你神牌裡的厲鬼奪走了,你居然還死不承認。”
“你們有病吧。”店主怒瞪著白若水一行,直接掏出了手機:“我要報警。”
白若水皺眉看向店主,就在店主拿出手機的時候,她突然揚手拍了店主的手腕一下,店主吃痛手腕一鬆,手機一下子滑落到地上,白若水輕輕一踢,店主的手機就被踢到了一邊。
“你們想幹什麼?”店主的音調都變了,握著手腕怒瞪著白若水。
白若水卻並不多話,只是突然揚手,她手心閃過一抹金光,那抹金光如同流星一般刺向了店主。
店主驚愕地看著白若水的動作,他似乎根本反應不過來,只能愣愣地看著白若水那抹金光閃動著晃到了他臉前。
金光撞到到店主身上,又轉動著飛回到了白若水手中,白若水皺眉看著店主:“普通人?”
店主這才反應過來,他憤怒地拍著桌子站了起來:“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好端端地跑到我店裡來是想幹什麼,莫名其妙地跑到我面前指責一通,你們是不是有病?”
“抱歉,認錯了。”白若水蹙眉起身,轉身朝樓下走去,張鳳姐三人見白若水心情不好,也不敢多問,跟著一起朝樓下走去,店主氣憤地看著白若水一行離開。
直到走出這家所謂的神社小店,張鳳姐才忍不住問道:“白大師,剛剛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你會說認錯了?”
白若水一直皺著眉頭沒有說話,這家小店確實處處透著詭異,她本以為店主會是玄學師,哪知道一番試探下來,對方根本就是普通人,可是這也不太對勁……
“不對,你們在這裡等我,我再上去看看。”白若水錶情一變,肅容朝張鳳姐三人道。
三人見白若水錶情嚴肅,也不敢多問什麼,都乖乖點了點頭安靜地站在店門口的街道上。
白若水沉著臉朝回到了店裡,她突然想起來剛剛店主似乎和什麼人說話,對方見他們來了之後就直接躲進房間中了,也許藏起來的那個人才有問題。
然而白若水還沒有走上樓,就聞到了一股濃鬱的血腥味,她臉色一變三兩下上了樓,就見之前還和他們說話的店主手握著一柄刀,那柄刀深深地插進了店主的肚子裡,店主喉嚨裡發出咯咯的喘氣聲,他瞪著眼睛看著樓梯口,很快就嚥了氣垂下頭。
白若水臉色一沉,三兩下走到了店主旁邊,可是已經晚了,店主早就沒有了氣息,白若水隨即抬頭看向那扇掛著門簾的房子,人還沒有過去,法尺就直接飛出,法尺飛旋著沖進了門簾中,帶起的風將門簾掀飛,裡面一個人影迅速地推開窗戶跳了下去,法尺直接撞上了對方後背,可是對方停也不停地忍著痛跳下了窗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