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菲兒和小云面面相覷。
此人,是道長的打扮,披風斗篷下是一身青灰色的道服,長髮束起在頭頂用檀木簪子簪住。年紀不大,下巴卻留著山羊鬍子。
他撫了撫下巴的鬍子娓娓道:“不知二位姑娘還記得武當山那一段嗎?我乃是太虛宮大弟子,奉命下山尋找兩位姑娘。”
齊菲兒點點頭,她腦海中閃過那“心石當落”四字,正是方丈的臨別贈言。
“方丈還好嗎?”齊菲兒心中所想已跟著脫口而出。
那年輕的道長眸光深沉,低聲說了句:“方丈為護觀中弟子避險,不幸在大颶風中負傷不治,他在臨終前囑託我們,定要找到你。”
他從道袖中抽出一封信箋,白色的正方形信箋映入齊菲兒的眼簾,道長雙手將信箋奉上:“齊菲兒居士,出家人不打誑語,您看了便知。”
齊菲兒心中一頓,接過信,展開。
天色昏暗,齊菲兒將信紙湊近火光,仔細檢視著上面的四個字。
當心
落石
連排列順序也一樣。
先前那封密函齊菲兒不曉得看了多少遍,如今再見到方丈親筆,心中說不出的滋味,不曉得是意料之中的釋然,還是並未出乎意料的慶幸。
齊菲兒將信重又摺好,看向虛穀子,鄭重地點點頭。
虛穀子靜靜看看齊菲兒和小云,又恭恭敬敬作了個揖:“方丈還留了遺贈在觀中,須得請齊菲兒居士同我走一趟,親啟觀之。”
說罷,這位虛穀子站定等待二人答覆。
齊菲兒問:“可你是如何知道我們隱居在此的?”
虛穀子淡淡道:“這hub省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但用心找,總能找到的。您說是嗎?”
“莫非您找了我們一年?”齊菲兒看看小云,小云也是一臉驚訝。
虛穀子微微頷首。
這番誠意,不走一趟是說不過去了。
齊菲兒還有疑問,道長合了閤眼皮,淡淡道:“齊菲兒居士,你到了紫霄宮,一切便知。”
“荊州到武當山有些距離,兩位居士宜早些動身,帶齊些隨身物品,還要走夜路。”虛穀子又說。
“這麼著急?今晚就動身?”小云問。
虛穀子說:“是。師太和眾弟子在山上已等了一年了,我想我們還是趕一趕路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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