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風雨中斷了海上的通訊。
求救資訊發不出去,離港口還有五十海里。
船長祈求著老天爺能發發慈悲,讓他們能堅持到港口。
不過老天一點都不給面子。
風雨交加,電閃雷鳴。
海上風暴洶湧至極,眼看著控制室的玻璃窗在海浪拍打下瑟瑟發抖,船長拿起對講機對艙室大吼:“穿上救生衣,快!找個地方扶穩!”
他給船設定了自動駕駛,也迅速換上救生衣,到下方艙室躲避風浪。
然而,他腳下的豪華密室裡,組織成員已亂做一團。所有的東西都在散落、顛倒、撞碎。
帥氣的酒保在驚慌地尖叫。
蒙面人在壁櫥裡翻找救生衣。
單人傑緊張地抓著鎖鏈。
於鶴翀泰山壓頂也面不改色。
船隻顛來倒去,就像是遊樂場裡的海盜船。
所有的人都努力控制肌肉在混亂和顛倒中保持平衡。
又一個浪衝過來,於鶴翀連人帶椅掀倒在地上,單人傑也被鎖鏈一拽,連帶著倒在地上。
這時,船的一側高高揚起,於鶴翀趁機將金屬凳子滑向牆邊,巨大的衝擊力撞翻了一旁正在穿救生衣的保鏢,保鏢驚慌地拔出手槍。
就是現在!
於鶴翀憋住勁艱難地站起來,連人帶椅撞向保鏢的胸口。手槍掉落的瞬間,於鶴翀接住手槍握在手上。砰砰砰,連續三槍彈無虛發,精準開啟手腳的鎖釦。他一手抓著鏈子和椅子抖開,單人傑撲上來又將鏈子繞回於鶴翀身上。
於鶴翀還有一隻手與椅子鎖在一起,他立刻向鎖釦開出一槍,解開鎖釦,拎起椅子朝面前的人砸過去。
單人傑抬起一肘擋住砸過來的椅子。
他驚慌大喊:“別讓他跑了!”
保鏢還在拔槍,於鶴翀的鎖鏈已揮將過來,抖落了槍。
單人傑拾起槍,瞄準於鶴翀,於鶴翀一個飛身,人已經匍匐到通往樓上的臺階上,又一個後空翻,已上了第二層。單人傑追在後面連開了兩槍,子彈擊穿了木地板。
蒙面人大喝一聲:“別開槍!擊漏了船,我們一起餵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