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人傑罵了一聲,追去樓上,經過第二層的時候只有船長驚懼地蹲在地上將雙手高舉過頭頂,他說:“甲,甲板上。”
單人傑三步並作兩步飛躍到甲板上。
暴雨中,於鶴翀就在前方不遠處。
“站住!不然我開槍了!”單人傑用槍指向於鶴翀的後背。
於鶴翀站住了。
暴風雨撲打著兩人,雨水混合著海水像瀑布沖刷在他們的身上。
兩個喪心病狂的人,終於來到了窮途末路。
“站住!”單人傑的聲音很快被雨聲海浪聲淹沒。
甲板上的於鶴翀回頭看了一眼。
突然,他拔腿狂奔,一躍!跳入了冰冷的海水裡。
槍聲在他的身後響起。
槍聲淹沒在雨中。
他,又逃脫了。
單人傑站在狂風暴雨中,像一頭憤怒的野獸,仰天長嘯!
……
雨勢漸漸收住,暴風雨逐漸過去。
一船的人得已倖存。
只有深海的海水像一個張開深淵巨口的怪獸,一口把於鶴翀吞掉了。
單人傑貼著甲板俯瞰著逐漸平息下來的海浪,就好像剛才的風、浪、暴雨從沒有來過一樣。
單人傑低聲咒罵了一句,他恍然大悟!
他把他們都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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