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葉四分五裂、五馬分屍,死相極其殘忍。
冷汗順著宋七脖子流下,咕咚嚥了口口水,僵硬抬頭扯起一個蒼白的笑容:“師父……你聽我說……”
“我聽你說!你倒是給老子解釋解釋!”
“嗷嗷嗷!師父疼疼疼!”
“別跑!還敢躲?!”
“救命啊!師父殘害弟子啦!”
“逆徒!!!”
此時,正在去議事大殿的兩位長老,架著法船從延峰上方路過。
煉體長老於函棋,盯著下方疑惑撓頭:“周瑟這是幹啥呢?宋七這麼小的孩子,跟她一般計較什麼?”
深知今天發生何事的孫嬌嬌重重冷哼:“不跟她計較?不計較就等著她上房揭瓦吧!”
於函棋:“?”
……
遙遠的玄寒國。
小陸祁與小杜已經百般隱忍。
他們似乎被遺忘在雪白天地間,每日能見的活物,只有前來送餐時冰冷的護衛。
今日,還是那個護衛前來,不同的是,他手裡的銀盤拖著的並不是難以下嚥地吃食,而是一卷紗布,一把匕首,以及一條黑色的細細布質項圈。
短短几天,小杜面黃肌肉,有氣無力地圍在棉被裡,詢問護衛:“這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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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衛熟稔地從乾坤袋中又掏出一份手令:“照我們國主與貴國主之令,要求抑制殿下天賦力增長,以後每逢半月便要放一次血,日日佩戴抑制吸收天賦力的項圈。”
“我們殿下金尊玉貴,你們怎可……怎可……”小杜氣到渾身發抖。
殿下他可是皇室中人,已經做出了忍讓,可現在忍讓換來的並不是安度餘生,而是要傷殘身體和佩戴那個牲畜才會佩戴的禁錮之物!
護衛不由分說將銀盤放在小陸祁旁邊的茶几上,伸手抓過小陸祁細弱的手腕,一捏便是一塊紅紅的印子。
小杜瞅著他拿起匕首,作勢要往殿下腕上劃去,雙眼頓時血紅,渾身湧起天賦力奔到護衛身上發瘋撕咬:“放開殿下!放開!混蛋!嗚嗚嗚!!”
“來人!摁住他!”
一群護衛湧入,小杜毫無還手之力,被壓在地上嚎啕大哭。
小陸祁雙目失神,手腕很痛,體內天賦力隨著血液的流逝逐漸變少,他無聲地盯著銀盤旁那張手令。
姐姐的字跡是那麼熟悉,如今,卻如這玄寒一般冰冷。
姐姐,你在下這道手令時,可想過我會難過?
小陸祁閉上眼,不想看給他套上項圈的護衛是怎樣的目光,那大概是在告訴他……他好像被拋棄了。
項圈帶上,頃刻間已經感受不到空中的天賦力。
小陸祁聽見落鎖聲,睜開霧氣朦朧的雙眼,眸中常駐的溫柔逐漸染上玄寒風霜,扭頭看見趴在地上哭的小杜時,又寒霜乍破、春回憶暖。
他臉色慘白,晃著身體來到小杜身前,小小的胳膊抱住小杜脖頸:“我還有你。”他現在是他唯一的救贖了。
“殿下嗚嗚嗚。”
玄寒真冷,空氣進入鼻腔裡都是冰的。
隨著呼吸,小陸祁突破了初階三階……
“殿下?”
“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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