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就被澹臺弈當場回絕。
有時兩人都氣極,君臣也竟在大殿上爭執起來。
不過韓大人最後往往都落敗。
原因也不過一個。
只要澹臺弈端起君主的架子,韓大人就沒辦法了。
這景國的皇帝終究是澹臺弈。
韓大人也不過一介臣子。
只能勸誡,不可脅迫。
想到這兒,容潯又忍不住笑。
他含情脈脈的望向澹臺肆:“阿肆,你如今不在朝堂上,總感覺錯過了很多韓大人被皇上的一句‘朕是皇帝,你能奈我何’氣的七竅生煙,這話,是你教給皇上的吧?”
雖同為一家人。
但澹臺弈此人可比澹臺肆溫文儒雅的多。
面對的又是一個上了年紀的老臣。
這樣咄咄逼人又有些無理取鬧的話。
他斷然是說不出口的。
唯一的可能,就是面前的這人了。
容潯還納悶呢。
澹臺肆已經許久不去宮中了。
前些日子突發奇想的進宮。
待了片刻出來後,第五日再上朝時。
勸澹臺弈選秀的摺子就少了許多。
容潯單手撐著下巴饒有興趣的盯著澹臺肆。
“我以為,在選秀一事上,阿肆會和大臣站在一邊。”
聞言。
澹臺肆挑挑眉:“皇上和皇後鶼鰈情深,何故還要抬多餘的人進去,擾的後宮不安寧。”
“你說的也是,皇上是一個深情的人,在王府時就沒有納妾,如今又怎肯納妃,只是朝中大臣這樣緊緊相逼,也不是辦法。”
“此事不用擔憂,只要皇上不願意,誰也不能強迫他。”
澹臺肆將盤子裡的果子剝去皮。
就著手喂給容潯:“嘗一嘗,他們說這果子很甜。”
容潯張嘴吃進去。
他咂咂舌,眼珠子轉了幾圈。
隨即笑道:“阿肆,我真的嘗到甜味了!”
“看來無念大師的藥不錯,你的味覺果真在慢慢恢複了。”
澹臺肆很是開心。
又趕緊給容潯剝了幾個。
“再用一些。”
容潯將澹臺肆剝的果子吃幹淨。
轉頭望了望茶館內擺著的日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