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臺肆重新牽著容潯往裡走。
對於他的話。
容潯不知該如何回答。
莊姨娘的事情很少有人知道。
就是文喜也只記得一些零星的小事。
容潯想了想。
道:“王爺,過幾日我想單獨見一見容旭,他,或者他的娘親應該知道關於我娘親的事情。”
就像澹臺肆說的。
他的娘親或許還有親人在世上。
要是找到了。
讓她認祖歸宗也好。
總好過生前死後都困在容家那座吃人的宅子裡。
活著受罪,死了也不安寧。
幾日後————
朝堂上。
澹臺肆將收集到的罪證一一呈上去。
本來想先問罪澹臺肆私自回京一事的澹臺堯頓時啞口無言了。
“皇叔,這些是?”
“皇上——”
澹臺肆抬手隨意給澹臺堯行一禮。
“永安侯欺上瞞下,貪汙賑災銀子不說,又勾結宋國公走私鹽鐵,此外,臣瓊州遇刺一事,也與他二人脫不了幹系。”
說到遇刺一事。
澹臺肆忽然抬頭直視澹臺堯。
澹臺堯被他如鷹隼般的眼神看的有些心虛。
不由的避開他的目光。
他對容懷州怒喝一聲。
“永安侯,你好大的膽子!”
“皇上,老臣冤枉啊——!”
容懷州猛地跪在地板上。
“老臣冤枉!老臣冤枉!”
“證據確鑿,你還敢說你冤枉!!”
澹臺堯將參容懷州罪行的奏本扔到他身上。
“這幾年國庫愈發虧空,原來銀錢都進了你們這些人的口袋裡!”
“皇上,老臣入朝為官幾十年,忠心耿耿,絕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宸王!”
容懷州轉頭恨恨的瞪著澹臺肆。
“你為何要陷害我!?”
“皇上——”
趙忍冬走上前一步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