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能等聖旨下來再救。”
“嗯?”
容潯倒是想不明白了。
若是現在將人放走。
皇帝想找,也不是難事。
澹臺肆重新摟著容潯。
“你可知東萊國的人最擅長易容術?”
容潯點點頭。
“這個我在書上看過,竟是真的麼?”
“嗯——”
澹臺肆揉著容潯的腦袋。
“東萊國一直不與他國往來,我也是前些年四處奔走,偶然結識了幾個東萊國的人。”
容潯明白了。
“所以,王爺是要用這方法救容旭。”
“對,只是從此以後,他就得換一個身份生活了。”
“......挺好的。”
容潯忽然想起來從前容旭和他說過。
他說他不想考取功名。
只想出家找一道觀。
從此不問世事。
雖說換了一個身份。
但也算是了了他的心願了。
馬車走到宸王府門口。
容潯忽然拉住澹臺肆的手腕。
“阿肆,還有一事。”
“什麼?”
“我想.....將我娘親的牌位接出來,供奉在寺廟裡,想來她也是不願再待在侯府了。”
“好——”
澹臺肆握著容潯的手牽著人下馬車。
“我這就命唐久將岳母的牌位請出來。”
不過容潯主動說起這話題。
澹臺肆倒是想到之前偶然遇到的莊道和。
他停下腳步。
“容潯,你可認識瑤州莊家的人?”
“瑤州莊家?”
容潯搖搖頭。
“瑤州離京師那麼遠,我自然不認識,阿肆為何這麼問?”
“我只是在想,你娘親或許還有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