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已將人證關押在大理寺的牢獄中,可以隨時審問,那些人能夠證明,永安侯和宋國公的罪行。”
“你——!”
容懷州氣的臉色發白。
他指著趙忍冬。
“中丞大人,你為何總和老夫過不去?!”
“永安侯這話說的好沒道理。”
趙忍冬面無表情的看他一眼。
“都是為了國事,你又何必扯私人恩怨?”
“你......”
容懷州被堵得啞口無言。
轉身望著高臺上的澹臺堯。
他跪著往前爬幾步。
“皇上,皇上,你該知道老臣對您是忠心的呀,瓊州一事,不也......”
“皇上!”
沈鶴園忽然出聲打斷了容懷州的話。
“永安侯犯下如此罪行,你不能放過他。”
“.........”
容懷州不可思議的瞪大眼睛望著沈鶴園。
澹臺堯沉默片刻。
慢慢將雙手放在案上。
“來啊,將永安侯押下去,刑部和大理寺的人負責審問,查實後再行問罪。”
他說完。
外面守著的禦前侍衛便走進來將人堵住嘴拖了出去。
澹臺肆定定的望著澹臺堯。
“皇上,這走私鹽鐵和刺殺一事,宋國公也同樣參與了。”
澹臺堯:“.........”
頓了頓。
他沒好氣道。
“將宋映山召回,打入大牢,同容懷州一同審問。”
說到這兒。
澹臺堯想到什麼。
他忽然一笑。
“容懷州罪大惡極,永安侯府的人一併獲罪,至於宸王妃——”
澹臺堯望著澹臺肆面無表情的臉。
“皇叔,宸王妃也是容家的人,他也要一併獲罪,你可不能偏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