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潯笑笑。
放鬆的靠在他的懷裡。
“那你到時候可不能笑話我騎的慢。”
“我不會笑話你。”
澹臺肆吻了吻容潯的頭頂。
馬車慢悠悠的走在熱鬧的街市。
過不了今晚。
大理寺多半就會將容軒此案公之於眾。
到時容潯的冤屈也就洗刷幹淨了。
“對了——”
容潯突然想起來一件事。
“四哥為何將容軒的屍體藏起來,又為何事後找上你?”
“........”
澹臺肆猶豫片刻。
垂眸望著容潯。
“你還記得你娘親嗎?”
容潯莫名的眨眨眼。
別說他不是真正的容潯。
就算他是,也肯定是記不得的。
“我出生時娘親便去世了,我連她長什麼樣都不知道,不過,這和我四哥有什麼關系?”
“容潯——”
澹臺肆低聲喚了容潯一聲。
緩緩道:“此次我在瓊州遇襲一事,和容懷州有關。”
容潯緩緩睜大眼睛。
離開澹臺肆的懷裡。
澹臺肆繼續道:“容懷州與宋映山勾結,幾年間走私鹽鐵、貪汙賑災銀子,犯了累累罪行,這次,我一定不會再任由他逍遙法外。”
“..........”
容潯似乎明白容旭來找澹臺肆的真正目的了。
他伸手慢慢扶上澹臺肆的手掌。
“容懷州死不足惜,所以,容旭找你,是讓你救他?”
“嗯,也算是我和他的一個交易。”
容潯抿抿唇。
這交易怕也是為了他。
容家一旦獲罪。
京師中多少雙眼睛都盯著呢。
想將容旭擇出來談何容易。
容潯將心裡的疑問問出來。
“阿肆,若容家下獄,刑部和大理寺的人定會將人死死的看住,你要怎麼救容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