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說才華,他絕對不輸給容家的嫡長子容轍。
只是不知為何;
他卻從未上過考場。
若不然,去歲的放榜單中。
定會有他的名字。
澹臺肆身體微微前傾。
“你幫了本王,可有什麼想要的?”
“有——”
容旭倒也不推辭。
“我知道,我一旦將容軒的屍體交給王爺,便是背叛了容家,
但我深知永安侯府已經從根處爛了,我和娘親不想攪在那一攤爛泥中。”
他說著頓了頓。
聲音放低了許多。
“我也知道王爺已掌握了父親勾結奸臣、貪汙走私的罪名,容旭別的不求,只求到時候王爺能保下我和娘親一命。”
“........”
沉寂許久。
澹臺肆指尖輕輕敲打著桌沿。
“你知道容懷州犯了多大的罪嗎?到時候容家的人一個都跑不掉。”
“所以,才求王爺保下我和娘親的性命,我知王爺有這個能力。”
容旭此舉。
說的好聽點;
他大義滅親。
說直接一點。
少不得有人背後罵他不忠不孝。
澹臺肆知道容旭這次是做了破釜沉舟的準備了。
按理來說他是容家的兒子。
容家一旦獲罪他一定逃不掉。
所以才會想到用容潯這件事讓澹臺肆不得不幫他一次。
“你起來吧。”
澹臺肆起身往外走。
一邊一邊對裡面的人道。
“本王,和你做這筆交易,你近期就安心待在永安侯府,到時該如何,自會有人去告知你。”
“阿肆.....阿肆——”
容潯推一推澹臺肆。
“你發什麼呆呢?”
“沒有。”
澹臺肆伸手攬住容潯將他往懷裡帶。
“等你傷好了,帶你去郊外騎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