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霜:“夏先生囑咐了,這禮裙不是成品,還要修改。”
郭文雅:“還有呢?”
留霜仔細想了想,搖頭道:“旁的倒沒說什麼了。”
郭文雅擺擺手:“你下去吧。”
留霜正要退下,卻發現門外圍了一圈人,登時惱了:“這是郭公館,你們這是做什麼?!”
外頭當值的侍從冷著一張臉,一副公事公辦的口吻:“徐先生吩咐了,叫我們在此守著,不許郭小姐隨意走動!”
留霜被準姑爺這一手騷操作驚到了。
這還是在小姐自家的地盤,徐煌天就這麼放肆,真要嫁到徐家那還了得?
留霜回身想跟小姐告狀,卻見郭文雅怔怔地看著衣架上的禮服,神思不屬。
如果不是徐煌天突然闖入,郭文雅怕是要這樣看上一天。
房門被大力推開,徐煌天大步走進來,跟在他身後的是郭文雅的父親。
一瞬間,徐煌天瞧見了那淡粉色的禮裙,臉色驟變,他壓低了嗓音喚道:“文雅,文雅……”
郭文雅後知後覺地回過神來,發現滿屋子人全都盯著自己。
“父親。”她起身行了個禮。
郭父不滿道:“煌天跟我說你精神恍惚我還不信,現在看來確有其事。婚禮在即,為免節外生枝,這些日子你還是別出門了,給我好好呆在房裡休養。”
“父親!我……”郭文雅急了。
“文雅,伯父他也是為你好,你聽話。”徐煌天一改方才歇斯底裡的態度,聲音輕柔,語速從容,“你不用擔心,我會讓人日夜值守,不會讓任何人靠近你房間半步。”
這話聽著像是關心,實則是變相的軟禁。
可郭父卻全然沒聽出來,他半點沒理會女兒求救的眼神,在房裡停留了片刻,便轉身離去。
徐煌天笑眯眯地將郭父送走,一回身臉上的笑意已消失殆盡。
他一把扯下架子上的禮服,把它懟到郭文雅鼻尖前:“這是夏謹亭讓人送來的?”
郭文雅伸手去搶衣服:“把衣服給我!”
徐煌天冷笑:“看樣子是……”
他當著郭文雅的面,用力撕扯著禮服。
郭文雅伸手去搶,奈何搶不過,只能眼睜睜看著禮服被撕壞。
徐煌天:“你要穿什麼樣的婚服,我都依你,唯獨夏謹亭做的,不行!”
郭文雅頭發散落下來,額頭因為扭打而磕淤了一塊:“徐煌天,你這是要把我當金絲雀囚起來?”
徐煌天伸手去摸她的臉,卻被她一把揮開。
徐煌天:“你嫁了我,我保證你衣食無憂,但有規矩,我更喜歡聽話的你,結婚以後工作就別幹了,更不許私會外男。”
郭文雅沒說話,長發遮住她的表情。
她開始認真思考,逃婚成功的可能性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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