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種你別跑,你個死東西,竟然拿我尋開心!”梅蘭風重重的跺腳,對著荊明的背影大聲喊道,臉『色』慍怒卻又帶著陣陣嬌羞。
九兒走了過來,臉『色』鐵青的對著梅蘭風道:“將軍,這一眾軍士都脫了上衣,成何體統?請將軍阻止他們!莫要壞了我大越勇士的軍容軍紀!”
“切!兄弟們身上粘滿了泥濘,你們自己不敢脫,倒是在這裡說起了風涼話,還想阻止他人脫衣麼?”阿依莎不屑的盯著九兒的胸脯和『臀』部,又從上至下的打量了一番,心裡明白這九兒也跟梅將軍一樣,是個十足的女兒身,撇嘴輕笑道。
“野女子,你胡說什麼呢!梅將軍身份何等尊貴,豈能在大庭廣眾之下脫衣!”九兒看著阿依莎奇怪的表情,怒對她道。
“尊貴?”阿依莎譏諷道:“我看你們是怕被人識破廬山真面目吧!”
“放肆!”暴戾的九兒憤怒的舉起拳頭就要往阿依莎打去。
“算了,九兒!”梅將軍輕輕呵斥了一聲:“莫要與她計較,她說的也有些道理,現在軍士們衣服均已溼透了,而且泥水髒兮兮的含有毒素,脫去上衣也是權宜之計,特殊時期便莫要拘泥於禮節,讓他們脫了乾爽一下,你我行在隊伍最後便是!”
“可是!”九兒怒氣衝衝的跺了跺腳,指著前方的荊明道:“你看大元帥,他簡直太不像話了!哪裡還有半點軍中統帥的樣子,真是與那街頭下三濫的混混一個模樣!”
阿依莎與梅蘭風放眼望去,只見荊明混跡于軍士之中,不知何時已經脫去了上衣和長褲,只留著一件短小的三角褲衩,身上輪廓隱隱若現,正拿著衣服搓洗著身上的泥垢,還不時的扯開褲頭,伸手進去清洗。
“大元帥,真是大啊!佩服佩服,難怪連那一向驕傲無比的梅蕊公主都對你一往情深,屈服在你的身下!”聶峰邪惡的了他一眼,羨慕不已,下意識的用手擋在自己的小腹處,感覺與大元帥相比起來,自己簡直是無法見人。
“聶護衛思想太不純潔了,我與梅蕊公主情投意合,梅蕊公主愛的是我的才華,豈是你想的那麼齷齪!”荊明驕傲的挺了挺身子,銀邪的大笑道,來到大越時一無所有,也就這麼點本錢了,不將它發揮到極致,豈不是遺憾?!
“是啊,是啊,我若是女子,也會愛上你的才華!”聶峰笑道,引得一眾人圍上來,對大元帥雄偉壯觀的身材唏噓不已,指手畫腳。
不遠處,阿依莎風姿卓絕的站立著,嘴角輕輕蠕動,俏臉頓時緋紅,一雙手託在下巴處,羞澀的瞟了一眼,心裡默默唸道:阿卡……想不到你竟然如此雄壯!隨即低下頭去,雙手捂住眼睛,卻又偷偷的睜開一條縫忍不住的偷看!
“真是不知廉恥!”九兒見阿依神情銀『蕩』,猜想到她心裡在想什麼,不屑的罵了一聲。
“九兒兄弟知道廉恥,為何也盯著那幫男人不放?”阿依莎輕笑一聲,反問道。
九兒這才慌忙收回自己的目光,臉『色』一下子燥紅起來,其實剛才在不知不覺中,她已經瞟了小飛無數次。
只見小飛也學著荊明的模樣脫了個半光,直愣愣地的盯著荊明說道:“荊大哥,罕見啊!想不到你的才華和勇猛是大越第一,連身上的寶貝也是大越第一,竟是無人能比!”
荊明呵呵一笑,對著眾軍士道:“小飛兄弟謙虛了,要不,今日大家來比一次,評出一個一二三等獎出來,追加一記軍功如何?!”
“此法甚妙,軍士們憋得久了,舉辦一場大眾的娛樂活動,正好調節一下連日來的疲憊。”胡青搓著滿是胸『毛』的身板說道。
梅蘭風一直痴痴望著他稜角分明的軀體,那般熟悉的味道與體型,令她的心思頓時飛到了華天客棧裡,那一夜的風流纏綿情形在腦海裡重演。
兩個女子各懷心思的盯著他看了片刻,九兒不住的乾咳,才將梅蘭風拖了回來,深嚥了兩口口水,對著荊明喊道:“荊明,阿依莎在此,你就不會和那幫軍士注意一下影響麼!竟還想做那無聊之事,真是下作無比!”
荊明嘻嘻一笑,轉過身來說道:“梅將軍,我們想舉辦一場正宗的娛樂活動,增強軍隊的凝聚力,幫助戰士們樹立正確的人生理想,難道不可以麼?”
“哈哈哈哈……”聶峰開懷大笑,神情異常齷齪,整個沼澤地裡都瀰漫著他的銀笑,對著梅蘭風道:“梅將軍,你也來比一比吧!看看你的有沒有大元帥的大!”
“無恥!”九兒抽出長劍指著聶峰道:“聶護衛莫非是不想活了!”
聶峰見九兒似是真的怒了,忙低下頭不敢再多言。
梅蘭風對著荊明怒道:“你若是敢做這樣的事,我……我……我與九兒便離開你們,自己行進!”
“算了,有阿依莎姑娘在此,活動不舉辦了!”荊明見那死玻璃言語之中並非玩笑,撤了那提議,卻是看著阿依莎欲說還羞,便又搔首弄姿的挺了挺身子,鼓動著小腹調戲她道:“森額爾,你看阿卡這八塊腹肌如何?”
“哈哈哈哈……”西域女子熱情奔放,沒有梅蘭風那麼多顧忌和禮節,看著荊明滑稽的樣子,捧腹大笑道:“阿卡,你哪裡有八塊腹肌了,阿依莎分明只見到一塊啊!”
靠!什麼眼神兒,荊明低頭看去,你看到一根還差不多!
一場玩笑鬧畢,行軍才是正事,荊明要軍士們穿上長褲,願意赤膊上身的也不再多管,收拾了剩下不多的行囊,繼續踏著草甸往西前行。
沼澤地裡的氣候十分惡劣,這秋天的日光雖然沒有那般強烈熾我曬,但是照耀在水面上,氤氳蒸騰的溼氣直往上冒,眾人身上是溼了又幹,幹了又溼。尤其是梅蘭風、九兒和阿依莎三名女子,未曾清掃過身上的泥垢,此時更是難受!
艱難的在沼澤地上行走了一日,才走了五十里,荊明心裡有些焦急,按照這個速度下去,真是不知道何時才能走出沼澤地。突然感到一陣飢腸轆轆,才想到自己已經一天沒有吃東西了,叫來胡青質問道:“老胡,我的私房乾糧已經沒有了,今日怎麼還沒見到伙房開餐呢?”
喜歡亂世才子請大家收藏:()亂世才子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