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我再怎麼夢遊,也不會去『摸』一個男人的胸脯啊!我會變態到那種程度麼?這點本能應該還是有的,身邊有阿依莎這般嫵媚動人的西域女子,要『毛』手『毛』腳,我也會去『摸』她香酥的玉體啊!老子還會去褻瀆一個死玻璃?遂板著臉辯解道:“不可能,我怎麼可能去解你的紐扣,休想栽贓嫁禍!”
“你……你!”梅蘭風氣得眉『毛』上揚,怒視著他道:“你這有賊心沒賊膽的傢伙!端的就只知道一次一次的在夢中欺辱我!”
這話的資訊量就大了,什麼叫有賊心沒賊膽?莫非這梅將軍早就盼望阿卡去與她親密?一次一次的在夢中欺辱她?難道他們以前也發生過類似的事情?阿依莎想著梅蘭風兒話,心裡更是酸溜溜的,看來阿卡與她的關係真的是說不明道不白了!
荊明卻是不屑的回了一句:“梅蘭風,你可莫要隨意汙衊我的清白啊,阿依莎在此,你想給我身上潑髒水麼?”
“我……我懶得理你,你這無恥到了極致的人!”梅蘭風氣得臉『色』蒼白,一把鬆開他的臂膀,頓時身單力薄,被洪水衝了一下,身子開始傾斜。
“你不要命了!”荊明怒喝一聲,眼疾手快的一把攬住她的腰,往自己身邊拉了過去。
“要你管麼?”梅蘭風使勁的掙扎著,俊俏的臉被氣得通紅,大聲叫道:“你趁我熟睡,辱我清白,竟是不敢承認,我梅蘭風看錯你了!鬆開你的鹹豬手,放開我!”
偶的個天啦!我辱你清白?你竟然要尋死!你這死玻璃也太入戲了吧?這要是傳出去了,我荊明的臉面何存?可是如果不承認,這死玻璃不知道會鬧出什麼是出來,好在都是男人,『摸』了你的胸脯又如何?也不是見不得人的醜事,於是無可奈何,緊緊摟住她纖細的腰肢,大聲喝道:“好,好,是我解開了你的紐扣,『摸』了你的胸,行了吧?莫要再鬧了行不?你非要我們三人都被大水沖走麼?”
這還差不多!梅蘭風嘴角一撇,得意一笑,頓時安靜得似是一隻受了驚嚇的麋鹿,輕輕的靠在荊明肩上不在吵鬧。
荊明說完,又仔細的思索了一番,斷定自己絕不會夢遊去解一個男人的衣服那般無聊,想起自己那個世界微信影片中流行的惡作劇,頓時明白了些什麼,扭頭瞪著阿依莎道:“森額爾,是你陷害我麼?”
“與我無關啊!”阿依莎低著頭暗笑道:“真主作證啊!阿卡,我一個清純女子,怎麼會無恥到去解一個男人的衣服?”隨後微微停了一下,含羞道:“即便是要解,阿依莎也只會解阿卡的衣服,其他的男子在阿依莎的眼裡,都只是糞土。”
“行了,你還有廉恥麼?”梅蘭風聽她如此赤果果的表白,大聲打斷了她,只是聽著她那話很熟悉,竟然跟自己在奼紫嫣紅說出的話如出一轍。
“梅將軍千萬莫要對號入座,我說的是男子!”阿依莎白了她一眼,有意無意的奚落道。
“你……你個野女子……說這話有是何意?”梅蘭風聽她話中意思,仿似看穿了自己的女兒身,愣愣的看著她。
“……”
“……”
兩個女子泡在腥臭的泥水中,不停的爭吵,看來解開梅將軍衣領的事件已經成了一樁無頭冤案,荊明這黑鍋是背定了!看著身邊的這兩個人,他感到有些頭痛,不住的搖頭一聲長嘆,閉著眼睛聽著她們的爭吵。
沼澤地裡的洪水漲得快,消退得也快,兩個女子吵了一個時辰,洪水慢慢退去,暴雨停了,天也亮了,一抹晨曦照耀著沼澤地,無數個水塘窪地反『射』著刺眼的陽光,仿若千百個大大小小的鏡子。
剛進去沼澤地,便經此洪水一劫,大多數軍士的乾糧被水沖走,沒被沖走的,也被泡得久了,在水中慢慢溶解,消失殆盡,吃飯問題將成了這五千多人的頭等大事。
胡青急忙跑過來,看著大元帥和梅將軍也跟所有軍士一樣的滿身泥濘,頭上、臉上、衣服裡面,甚至褲襠中央,都是黏糊糊的、散發著臭味的黑泥,嘿嘿的笑了笑道:“這沼澤地實在太恐怖了,看到大元帥與梅將軍安然無恙,屬下就放心了!”
“誰說我安然無恙了?!”梅蘭風苦著臉看著自己的一身,聞了聞衣服上令人作嘔的臭味,慌忙的將上面的兩顆紐扣扣了起來,皺著眉頭道:“這渾身髒兮兮的,使得我異常的難受!”
胡青嘿嘿一笑:“梅將軍,你就將就一下吧,你看阿依莎姑娘,她一個嬌嫩女子都沒有怨言,你一個大男人又何必糾結呢?軍士們都脫去了上衣搓洗泥濘,你也可以學著一些,搓洗乾淨了會好受一點的!”
“你……”梅蘭風怒視了一眼胡青,放眼望去,果然見眾人紛紛脫去身上衣服,赤果的上身粘滿了泥巴,一個個站立在泥塘裡用手搓洗著,這草原之上頓時果『露』五千多名生猛的男兒軀體。
軍士們的背脊黝黑,一個個肌肉暴鼓,展現著男兒的陽剛,更有甚者,連長褲都脫了,僅著一個褲衩站立在草原的晨曦中,春光暴『露』無遺,卻是無人在乎!
非禮勿視,阿依莎羞澀的回過頭去,不敢看這鮮活的場面,卻瞥見梅將軍也是學著她的樣子不敢直視那些軍士,眼神一亮,對著梅蘭風道:“是啊,梅將軍要是嫌棄身上髒了,大可以學著軍士的模樣將上衣脫掉,阿依莎倒是想看看梅將軍不穿衣服到底是何等的妖嬈!”
被他這樣一說,梅蘭風更是羞澀無比,臉上『潮』紅一片,翹著朱唇兒對著荊明喊道:“荊明,你還管不管這野女子的嘴了!”
荊明被這兩個女人吵了一夜,耳朵早就聽起了老繭,此時也正感覺渾身上下不舒服,聯想起認識她以來,從未見過她『露』了赤膊,便是連下河洗澡也要躲著自己,便邪惡的笑了一聲,當著梅蘭風和阿依莎的面脫去了上衣,往軍士堆裡奔去,便跑邊大聲喊叫道:“我覺得阿依莎說的有道理,梅將軍你就將衣服脫了,讓軍士們也也看看你光著赤膊的樣子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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