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小姐見他裝作怯弱的樣子,不禁又好氣又好笑,想著他敢在刑場上冒死義救寧畫父女,那鬼頭刀都不曾害怕,怎會怕著小匕首!也淺笑道:“本小姐承諾的事,自然算數,不就是斟酒麼?本小姐就當是多餵了一頭豬!”說罷便主動給荊先生斟了一杯酒,放在他面前。
荊明還是第一次看到華小姐微笑,只見那華小姐的臉好像綻開的白蘭花,兩片薄薄的嘴唇輕輕抿著,嘴角上揚著美麗的弧度,長長的睫『毛』蓋在彎彎的丹鳳眼上,清秀的臉龐『露』出絲絲嫵媚,勾魂攝魄,仿似誤落凡塵沾染了絲絲塵緣的仙子般風姿卓絕。荊明竟然一時看得呆了。
華小姐感覺到他在呆看著自己,嬌俏的臉頰瞬間便收回了笑顏,揮動著匕首道:“不准你這酒『色』之徒如此看我!”
“想不到霸道專橫的華小姐笑起來還是很『迷』人的!只是這匕首卻讓我膽戰心驚!”荊明戲道。
華夫人看著他盯著華玉的眼神,在心裡微微的笑了笑,對著荊明說道:“荊先生,玉兒還有很多『迷』人的地方,相處久了你便會發現她並不比你的寧小姐遜『色』幾分!”
華玉聽著夫人這話好像有問題,馬上問道:“孃親,你與這酒『色』之徒說這些做甚?”
荊明心裡也是『摸』不透華夫人的意思,莫非她要把女兒嫁給我?可是我有了未婚妻啊?這廣陵城內數一數二的富豪小姐難道也會覬覦自己?懶得想拿著不靠譜的事,荊明把杯中酒一飲而盡,又將空酒杯往華小姐面前一垛,華小姐便自覺的又為他斟滿了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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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兒,榮公子是否來過?他又來『逼』你簽字畫押嗎?”華夫人突然問道。
“是的,他把清雅軒的條件都送了過來。”華玉回道。
“你要如何決斷?”華夫人問。
“事關重大,關係到華家墨香緣的命運前途,女兒不敢獨決,想聽聽各位叔伯大哥的意見再定奪。”華玉憂鬱的答道,看得出很是糾結。
華夫人見她愁眉緊鎖的樣子,淡淡說道:“可否請荊先生幫著看看,看先生有何見解!”
荊明剛想回答自己不懂生意,那華玉卻搶先道:“孃親,我華府的事讓一個外人看什麼?況且一個酒『色』之徒能看得懂什麼東西?他便是隻會作幾首歪詩罷了!”
荊明本不想管這閒事,聽到華玉如此輕看自己,便淡淡說道:“是的是的,華小姐說得對,我這人只會寫幾首小詩,其實就是一個酒囊飯袋,請華小姐斟酒。”
華夫人早已習慣了他的扮豬吃老虎,他越是說自己不會,就極有可能越是深藏不『露』,正如他初次來華府應聘,說得自己一無是處,卻輕而易舉的把石永富打得遍體鱗傷,心中便是有了底,也不再說什麼。
荊明又喝了幾杯酒,方才回到住房,夜黑天冷,沒有電腦,沒有手機,沒有美女陪伴,漫漫長夜實在難熬,看著青黃的桐油燈,荊明難免又思念前世的親人了……
正自想著,一塊石頭包著紅綢緞破窗飛了進來。
“誰?”
荊明大驚,推開窗戶,卻只見到雪地上一行足跡,早已沒了人影,便回到房中撿起那綢緞,只見上面寫著一行娟秀的字跡:
“華家是非之地,望君早日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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