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明看著華玉扣上了懷錶,心裡想道,老子總有一天讓你的懷錶報廢。於是對著榮公子道:“榮公子,我們華府要吃晚飯了,不如榮公子留下來一起吃啊!”
華玉簡直苦笑不得安寧沒見過如此不要臉的人,還真把自己當成主人了,於是冷笑道:“荊先生,莫忘記了自己的身份!”
荊明呵呵一笑,道:“差點忘了,我只是個教書先生。”於是又對著華少爺道:“旭東,快請榮公子吃晚飯啊!”
華旭東也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不過他對荊先生是欽佩得五體投地,對他的話當然也言聽計從了,忙對榮公子道:“榮大哥,不如一起吃晚飯吧!”
榮良才見到荊明在此,不想久留,免得又招惹是非,遂道:“不了,榮大哥今日還有些事,改日再來拜訪伯母!”又對華小姐道:“玉兒,剛才說的那些聯營和股權融資條款,都是我清雅軒最後的底線,我爹爹說了是看在華家的面子,才將條件放得那樣寬鬆,還望華府早上簽字畫押!”
荊明聽著他那話,好像是來『逼』宮一樣,拿塊懷錶就想『逼』著華府簽字畫押。
華玉淡淡一笑:“這些條款事關重大,待我召集了墨香緣所有股東討論後,便儘快給榮大哥一個答覆。”
“好,為兄便等著你的好訊息了,希望我們清雅軒和墨香緣早日融為一體。”榮良才說道便告辭退出。
“沒戲看了,走,旭東老弟,我們吃飯去,為師今晚要喝上一百杯!”荊明摟著華旭東的肩膀說道。
華玉見他行為放『蕩』,哪有半點當先生的典範,又罵道:“荊明,你這是什麼動作,身為先生,與弟子勾肩搭背稱兄道弟,說些不合時宜的話,做著有悖倫常的事,你還有半點師德麼?”
“姐姐,荊先生早說過了,先生與我亦師亦友,你快來給先生斟酒吧。”華旭東回頭對著姐姐笑道。
華玉氣得直跺腳,這樣的先生也確實讓她無法接受。
餐廳裡,華夫人已經入座,荊明、旭東和華玉先後到來,荊明看著桌子擺放,嬉笑著問華玉道:“華小姐是繼續中午的位置還是坐本先生身邊斟酒呢?我晚餐可能要喝上一百杯的!”
華旭東呵呵笑著,早已佔了華玉的座位,說道:“姐姐,我看你還是坐在荊先生身邊吧,方便倒酒。”
華玉不置可否,只是緩緩朝著荊明身邊的座位走去,臉上『露』出一絲詭異的表情。
荊明往她身邊靠了靠,輕聲說道:“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華玉下意識的往外則了一下,從懷裡掏出一把鋒利的匕首,緩緩地放在桌上,瞪著荊明冷笑。
荊明大驚,問道:“華小姐,你一個端莊賢淑、善良溫情的柔弱女子,身上藏著這匕首做甚?”
華玉拿起匕首在他面前晃了晃,說道:“我華玉今日對天發誓,誰今後要是敢在我華玉面前講那些齷鹺不堪的故事,我便割了他的舌頭!”
“噗嗤”
華夫人又是忍不住笑了出來。
“孃親,你便只顧笑麼?女兒受人欺負,也不見你幫著女兒一刻!”華玉嗲聲嗲氣道。
華夫人笑道:“好了,玉兒,那荊先生要是敢再欺負你,孃親便為你做主!”
荊明見那明晃晃的匕首,也不便再招惹她,只怯怯的問了聲:“華小姐,那斟酒的事還算數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