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從他第一次為她擋箭之時便喜歡了吧。
又或許，是見他脆弱的一碰就碎，卻又強大的可怕。
弄月，他是一個讓人心疼的人。
她突然在他腦門上彈了一下，在男人錯愕的目光中將他拽了起來，“吃飯。”
弄月任由她拽著，默默的跟在她身後一路來到飯桌。
他希望，這樣的生活能夠一直持續下去。
殷九卿沒有去找顧蕊，顧蕊卻來了丞相府。
她一如既往，依舊是端莊有禮的模樣，很有修養，也很優雅。
“遲相。”她微微服了服身，殷九卿想要問的話也吞了回去。
對，她現在是青北朝的遲九，她易了容貌，顧蕊不知道她是情理之中的。
“民『婦』得知自己的婆婆在你府中，特來一見。”
殷九卿眼睛輕輕眯了一下，這一刻，她突然就覺得顧蕊身上似乎隱藏了許許多多的秘密，讓人難以輕易的看透。
比如，她絲毫不奇怪，蘇若華為何會住在她的府邸。
又或許，她已經知道了她的身份，只是假裝不知道。
這個世上，本就沒有永遠的秘密。
她看著顧蕊，輕笑了一聲，“帶路。”
管家應了一聲，帶著她去往了蘇若華的院子。
殷九卿不知道顧蕊與蘇若華談了什麼，只知道她進去不到片刻便被趕了出來。
而她依舊沒有什麼情緒，整個人都透著一股沉靜，如以往一般，她很沉默，不喜歡多什麼。
可是現在，殷九卿卻不得不正視起她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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