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一沾到床,便沉沉的睡了過去。
最近,越發的累了。
不知道是身體的問題,還是單純的春困了。
顧青陽在書房看著書,看著看著,卻突然什麼也看不進去了。
想了想,她拿過宣紙在上面描繪了出來。
半個時辰之後,那宣紙之上呈現出了一襲紅衣妖嬈的男人,那眼底的媚態和撩撥,竟栩栩如生。
不知道是她畫作的水平太過於高超,還是因為那人在心底刻的太深。
那畫作呈現出來,竟然人恍惚的分不清真假。
她端詳著上面的人,許久之後,唇瓣突然勾了一下。
她心翼翼的將畫卷收了起來,動作之間有種難言的珍視。
這一覺,弄月睡的很沉,他夢到了過去。
全家喪命,他雖然有著尊貴的身份,卻過著豬狗不日的日子。
因這張臉,他每日每刻都在受盡煎熬,做著女皇籠絡朝臣的工具,身上的痕跡,日復一日,舊傷未愈,又添新傷。
時間久了,便麻木了。
多少次撐不下去了,可只要想到那人,想到她會保護他,他便有了活下去的動力。
他想要找到她,再好好的看她一次。
『色』越來越暗,他是被一陣飯香味兒引的睜開了眼睛。
入眼的,是她帶著寵溺的模樣。
顧青陽伸手將他凌『亂』的衣服拉了起來,“吃飯了。”
他也不曾起身,只是直勾勾的盯著她,那眼底,流光溢彩。
“妻主,你是什麼時候喜歡上我的?”
沉寂中,他突然問了一句。
顧青陽搖了搖頭,“就喜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