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著的人,因為忘不了,日夜追悼死去的人,死去的人,因為放不下,魂魄一直纏繞活著的人。
在那些個暗無日的日子裡,那些痛,他不想要再來第二次了。
……
東宮。
南容穿著一身紫『色』直裰衣袍,腰間扎條同『色』金絲蛛紋帶,黑髮束起以鑲碧鎏金冠固定著,修長的身體挺的筆直。
此刻,他漫不經心的坐在椅子上,看著正在遭受酷刑的殷九卿。
整個人丰神俊朗中又透著與生俱來的高貴,此刻,他用一種看螻蟻一般的眼神看著殷九卿,讓人覺得高不可攀,低至塵埃。
這個時候,他的聲音卻突然響了起來,“見過這個麼?”
他指了指侍衛拿過來的東西,眼裡透著一股陰毒。
“這叫鼠彈箏,把饒手指張開,固定!用一種有韌『性』的皮帶反覆拉直然後鬆開抽彈十根手指指關節的位置,剛開始沒什麼,長時間打下去血肉模糊,十指連心,比剁掉手指還痛苦!”
殷九卿一雙清麗的眸子譏諷的看著他,“南容,你就別白費心機了,即便你百般能耐,想要屈打成招,你做夢去吧。”
她跟吳亞成不一樣,她是當朝御史丞,不管最終的結果如何,都不能用一紙罪狀頂替。
皇上是要親自審訊她的。
只要見到南隱擎,她便能為自己開脫。
南容一張臉瞬間便沉了下去,“用刑!”
殷九卿一聲不吭的生生受了過去。
南容也不急,就這樣漫不經心的看著她,看著她受蘸了鹽水的鞭刑,看她一聲不吭的捱下烙鐵的傷痕。
滋滋的聲音在牢房內響起,轉眼之間,肩膀處便是模糊燒焦一片,伴隨著衣料燒燬刺鼻的味道。
頭上掉下大滴的汗水,似是開關壞爛,永不決堤。
南容目光落在她蒼白的臉上,深邃的眸子一片漆黑。
他原本以為,殷九卿挺不過三道刑罰便會招了,可是如今已經第十道了,她依舊咬緊牙關一聲不吭。
如若他沒有背叛自己,他也絕對不會如此對他。
他從來不知道,這個往日裡看起來貪生怕死的殷九卿,竟然會有如此硬氣的一面。
“殷九卿,你鬥不過本宮的,你最好還是招了。”
她不語,全身到處都在痛,痛的她幾乎麻木了。
可是,這樣的程度,她卻能忍受,這種痛,遠遠不及當年白家的滅門之恨來的痛。
“殷九卿你知道麼?當初,本宮也是這麼對離滄的?”他陰狠猶如惡魔一般的聲音在她的耳側響起。
“此刻,你一定很恨吧,恨本宮抓了吳亞成,並且砍下他的手在罪己文屬上摁下手印,多虧的本宮聰明,否則,你殷大人如今也不會在這了。”
聞言,她涼薄的扯了扯嘴角,成王敗寇,她沒什麼可恨的,更何況,如今,誰輸誰贏還不一定。
“殷九卿,本宮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如若你再不招,本宮便給你上第十一道了。”
這個時候,夜梧卻解釋道:“第十道刑罰很是殘酷,方法是把犯人衣服剝下來,把魚膠塗在其身上,之後粘上麻皮,魚膠凝固了之後,讓人狠狠的撕開,人身上的皮連著肉就被撕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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