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不是見到了?”季臨淵在她鼻尖親一下,低聲哄著。
“可是——”慕言蹊話音剛起,又停下,看著他專注的雙眼,妥協的嘆口氣,又把頭埋到他頸窩裡,重新閉上眼,小聲嘀咕了一句,“算了。”
好不容易見面,何必因為一件沒發生的事情吵呢。
但是想想心裡還是有些賭氣,慕言蹊眼也沒睜,微仰起頭沖著季臨淵脖子就咬了下去,可好巧不巧的,咬在了季臨淵的喉骨上。
慕言蹊能夠感覺得到季臨淵的身子在一瞬間僵硬,她也沒料到這個,只覺得舌尖無意輕掃過嘴下的那一小塊面板時,季臨淵呼在自己耳邊的呼吸都沉了許多。
她僵住,沒敢亂動,只覺得自己身下,男人的反應快的有些誇張。
季臨淵喉骨上下動了動,頭往後撤,低頭看她,墨黑的眼底像是充斥著巨浪的漩渦,環在她腰後的雙手一點點收緊。
他湊上前,想親她。
慕言蹊半閉上雙眼,看著他一點點靠近,可他的唇卻落在和她的相隔不超過一厘米的地方,遲遲不再有進一步的動作。
這種要親不親的感覺,最是磨人,慕言蹊覺得整個人都像是要飄起來了一樣。
或者已經飄了起來,半空中,沉沉浮浮,什麼也思考不了。
慕言蹊抿了下嘴唇,剛想動,聽見季臨淵嗓音沙啞的磨出來一句:“帶口紅了嗎?”
慕言蹊聞言愣了一瞬,大腦有那麼零點幾秒鐘的空白,意識到他是什麼意思時,她側頭找著紙巾,回他的話:“帶了——”
哪知剛張口,季臨淵就直接親了上來。
熱烈的,激烈的,不留餘地的,甚至連氧氣都吝嗇的不想給她。
他的舌舔著她的唇,把她唇上的顏色悉數卷進自己的嘴裡,磨著她的唇紋,仔仔細細的,一丁點兒都沒落下。
季臨淵壓在她腦後的手,指尖摩擦著她耳後的那一小塊脆弱的面板,癢癢的,像挑逗,慕言蹊在他嘴裡輕喘口氣,季臨淵的舌尖就探了進來。
……
舌根被他吮的發麻,呼吸不順,想往後撤,卻被季臨淵一把箍的更緊,慕言蹊只覺得四周的空氣都像是被抽走了一樣,腦袋裡混沌一片,整個人迷迷糊糊的。
不知道過了多久,真的不知道。
慕言蹊累的靠在季臨淵懷裡喘氣時,季臨淵臉貼在她額頭上,也喘著,跟慕言蹊不一樣的,是喘息裡壓著難以掩蓋的欲.望。
隔著幾層布料,身下被緊緊頂著,慕言蹊一動不敢動。
生怕男人激動起來…控制不了自己…
“場合不合適。”像是知道她在擔心什麼,季臨淵湊到她耳邊輕聲說了一句。
慕言蹊:“……”
她從他懷裡抬起頭,在他唇上輕啄一下,轉移話題,“你說你剛從澳門過來?”
“嗯。”季臨淵捋了捋她稍亂的頭發,應一聲。
“我哥哥前幾天也剛去了澳門,還沒回來,”她指尖蹭掉他唇角染上的口紅,抬眼看他,“你們在那見過了嗎?”
“嗯,”本不想再多說,想了一下,季臨淵又補充道:“去澳門就是為了幫他個小忙。”
“幫他?”慕言蹊啞然看他。
自那天在慕宅兩個人“相談甚歡”之後,這兩個男人什麼時候又開始“互幫互助”了?
雖然挺好的,但不知為何還是覺得有點怪。
“上次在慕宅的時候,沈深知說想把生意往國外拓展一下,讓我幫個忙。”
他給她解釋。
慕言蹊聞言將信將疑的點點頭,“哦”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