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黑驚訝的看著它。
“你是知道的,我的玉墜是老頭子給的,我懷疑那個叫方岑的可能跟老頭子之前有點淵源或者如何,才答應他的。”她頓了頓,將生肌膏裝回背包裡,“至於生肌膏嘛,也不是太貴的東西,真的覺得他不靠譜咱們可以把錢還給他啦。”
好吧,雖然這麼說是有點心虛,五萬塊對於現在的她來說還是很多的,但她也是真的需要這樣東西,柳婷脖子上那道傷口沒有生肌膏是一定要留疤的,外貌對於一個女孩子的重要性她再清楚不過。
她之後也沒有在每月集市多留,只不過去喝茶的地方坐坐聽了點八卦就回去。
次日一早就是她跟蘇飛約好的時間,她早早的就等在樓下,九點左右的時候眼前出現了一輛銀色的轎車。
她眨眨眼睛,這款是寶馬5系吧,差不多五六十萬的價格。還真的是真人不露相,蘇飛平日在學校裡低調靦腆,沒想到居然是個隱形的富豪。
她做了許多單的生意,還是第一次有這種豪車來接的待遇。
她指著腳邊的大黑:“蘇飛,介意大黑上車嗎?放心大黑很愛幹淨。”
蘇飛搖下車窗,對她說:“沒問題,上車吧,不過大黑最好去後座待著,讓交警看到不太好。”
她笑笑,先將大黑放在後座,自己再走去前座跟蘇飛說:“現在能講講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蘇飛的表弟名叫餘文濤,今年六歲正在上小學一年級,平日裡活潑好玩,經常在小區裡四處亂竄。蘇飛的舅舅餘國正是做生意的比較有錢,住的小區治安很好,所以平日裡餘文濤在小區裡面跑著找小夥伴玩他們都不擔心,到點了去叫回家吃飯就行。
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餘國正的妻子楊翠雲覺得孩子有些奇怪。
以往餘文濤呼朋引伴的去玩不知道什麼時候變成了一個人在玩。
餘國正工作比較忙,每天到家時間都很晚,所以基本看不到餘文濤平日裡是怎麼跟小夥伴玩的,只是聽妻子楊翠雲說餘文濤最近很不對勁兒。從前經常看到餘文濤跟小夥伴一起在小區裡的遊樂場玩,而最近看到的都是餘文濤一個人在地上玩沙子坐滑梯。
楊翠雲問餘文濤怎麼不找小夥伴,餘文濤奇怪的對楊翠雲說:“我找了呀,不是坐在那邊嗎?”
楊翠雲順著餘文濤指的地方看去卻沒有看到人影,後背頓時冒出一層冷汗,細思極恐的拉著餘文濤回家。偏偏餘文濤還不配合,嘴裡還一直說著:“小夥伴還在那邊等著我呢拽我走做什麼。”
回家之後楊翠雲詳細詢問餘文濤關於那個小夥伴的事情,餘文濤就說是小區裡的小夥伴,前兩天認識的,感覺小夥伴懂很多事情,跟對方一起玩能學到很多,所以餘文濤這兩天一直纏著對方玩。
楊翠雲更加驚恐了,她分明一個人影都沒看到。她驚懼之下逼問餘文濤是不是在騙大人其實沒有小夥伴什麼的,但餘文濤一口咬定是有小夥伴的。
這讓堅信唯物主義的楊翠雲十分犯難,說鬧鬼吧,楊翠雲自己都不信,說不是鬧鬼吧又沒有別的解釋,最後楊翠雲只當餘文濤是童言無忌,把孩子在家裡關了一週左右的時間,看到沒別的事情發生,就又扛不住餘文濤鬧騰把孩子放出去了。
這次再放出去,起初的時候楊翠雲還不放心的跟著去看看,餘文濤這次的新玩伴都很正常,幾個孩子一起玩滑滑梯遊戲機什麼的。但過了一段時間後楊翠雲覺得不對勁兒了,兒子餘文濤嘴裡眼裡都是一個叫什麼小君哥哥的人,問他小君哥哥是誰,餘文濤很自然地說小君哥哥就是一直以來跟他一起玩的人。
楊翠雲感覺有點古怪,就問:“你不是跟好幾個小夥伴一起玩呢麼,哪個是小君哥哥?”
餘文濤表情更是奇怪的看著楊翠雲:“媽,我每天都只跟小君哥哥一個人玩,哪裡來的那麼多小夥伴。”
楊翠雲當時“蹭”的一下心跳飛快,立刻從飯桌上站起來,聲音有些顫抖的問:“你說什麼?”
餘文濤放下筷子看了一眼時間,“哎呀”了一聲,喊道:“媽我跟小君哥哥還約的要一起去打拳皇,您就別管這些事情,我先走了。”
男孩子精力旺盛,跑的賊溜快,不過眨眼的功夫就從楊翠雲眼前消失了,她攔都來不及。
見狀,她只好到餘文濤平日裡常去的幾個地方找人,幸好她在小區遊樂場就看到了餘文濤的影子。
餘文濤一個人坐在夕陽下,垂著頭凝視地面,身邊並沒有任何小夥伴的蹤影。
楊翠雲不顧上奇怪,上前伸手去拉餘文濤:“跟媽媽回家,別在外面亂玩了。”
“餘文濤”當時抬起頭看了楊翠雲一眼,楊翠雲怎麼都忘不了那個眼神——
那是一個充滿陰寒、狡詐與嘲弄的眼神。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私心覺得這次的鬼有點點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