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來得都太過突然。
沒有叫陣,沒有惡語相向,沒有絲毫的徵兆。
就連那散落成片的彼岸花似乎都沒有反應過來,肆無忌憚漫天飛舞。
落在那蘇千的身前,那柄碎裂成無數段,化為渣粉的紫色殘片旁。
蘇千痴痴著看著那殘渣,整個人就好像丟了魂一樣,無措。
身後那開啟的空間通道,也在失神的剎那崩潰。
而所有的一切,在這一刻,彷彿沒有了絲毫的意義。
沒有留下絲毫的言語,只餘下那短暫的,熟悉卻又陌生的笑容,隨風而散。
一切彷彿數千年前那般無二,悲劇的重現,亦是如此的可悲。
捧著那碎片,飛灰。
沒有絲毫的言語,沒有絲毫的情感流露,就像他的臉色,他的目光,所有的一切都化為了空白。
王鬱箋亦是錯愕的有些說不出話來,在之前的那一刻,他也曾想過,拼死擋下那籠罩三人,足以讓得他們魂飛魄散的恐怖力量。
他雖然不想死,但總比他們三個都死在這裡要強,蘇千救過他的命,而且他也無法運用空間之力。
而為他們擋下那致命一擊,爭取到開啟空間通道的人,卻並非是他。
周圍的人隨之越來越多,西方修士聞訊而來。
之前攔截蘇千的幾人,早已是快步撤離而去。
雖然說之前那一擊,讓的他們有所詫異,畢竟按照蘇千他們的修為,根本無法承受這一擊。
那一擊幾乎已經達到了凡間界的巔峰力量,對於蘇千他們來說那是必殺之式。
卻是被一個劍靈所全部抵消、
雖然劍靈化為了飛灰,但這般力量也絕非尋常靈器所能媲美。
那是自發式的防禦,靠的是器體本身的力量,而並非修者以修為加持。
而那器體的材質卻極為普通,幾乎是大多靈器所用的材料。
不由對那捲所謂能煉製出仙器的煉器密錄更加的好奇。
至於蘇千的項上人頭,那筆豐厚的獎賞,他們卻沒有思考這麼多。
畢竟如今的情況,他們走是最為劃算的,而且他們也發過毒誓,此刻不與蘇千為敵。
不過他們也沒有想到是,此行聖庭還派出了這麼一位前輩。
不過其中有二人的面色卻是極為的難看,甚至說,若非他們以修為禁錮,他們根本不願離開。
這二人是此行計劃的關鍵之一,並非是這二人有多麼強大。
而是這二人的神通極為詭異。
自凡人國度成名,又於修真界惡名昭彰,完全不下於當年的“盜寶仙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