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鎖著他的腳鐐怎麼解釋?”吉爾薩默特問道。
“因為頓頓喝醉的時間比他清醒的時間還長。”瓦維爾解釋道。“他可能會對我的生意有所損害,還可能跑到街上去。這都是為他著想。”
吉爾薩默特試圖駁倒瓦維爾,因為他從未看到過比頓頓更可憐的人,而且他個人認為被拷打至死也比那種愚蠢可笑的生活要好。
但是當他開始更為仔細地考慮的時候,他記起了許多年以前,頓頓的個人風格便是如此,包括了甜食和女人。他認識到,頓頓的失敗的確是源於他本人,瓦維爾的確只是關心他,而沒有強迫他做任何事。
“如果他呆在黃銅賭局裡面,就不會有人來煩他。”瓦維爾讓吉爾薩默特思索了片刻,之後她說道。“沒有契約,沒有殺手。但是當然,這只是那位帕夏的口頭承諾。所以你就應該明白,為什麼一個像阿爾伯特蘭斯洛拉爾那樣的人走進來並且詢問頓頓下落的時候,我的人顯得有些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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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爾薩默特懷疑地盯著她。
“起初他們不確定那是你。”瓦維爾解釋道。“但是我們知道你已經回來兩天了。各種流言傳遍了大街小巷,當然,你知道,這裡面是謠言居多,基本沒什麼真實情況。一些人說,你回來是要推翻昆汀波迪尤,重新掌控普克公會。另一些人則暗示你回來是有著更大的目標,他們說,你被深水城的統治者僱傭,來暗殺紀伯倫斯杉的某幾位高階領袖。”
吉爾薩默特的表情顯示他對這個愚蠢可笑的說法感到不能相信。
瓦維爾聳聳肩。“這就是名聲會給人帶來的困擾。”她說。“現在,許多人都熱衷於提供假訊息,因為各個公會都出了大價錢收集任何可能幫助他們瞭解阿爾伯特蘭斯洛拉爾為什麼又回到紀伯倫斯港的資訊,不論這些訊息有多麼荒謬。你讓他們感到緊張,暗殺者。把這作為最高的稱讚吧。
“但是也把它當做一個警告。”瓦維爾繼續道。“當公會害怕某人或某物的時候,他們通常會採取行動來抹殺這種恐懼。某些人正在打探關於你的下落和活動的一些相當尖銳的資訊,而你當然明白,這是賞金獵人的標誌。”
吉爾薩默特把他的手肘放在小椅子的扶手上,低下頭用手撫摸著臉頰,仔細思索著半身人的話。很少有人敢於如此坦率而大膽地與阿爾伯特蘭斯洛拉爾談話,而且,在他們坐在一起的這幾分鐘時間裡,瓦維爾泰戈維斯已經獲得了其他大部分人一生都無法獲得的,吉爾薩默特的尊敬。
“我可以為你找到比較詳細的訊息。”瓦維爾狡猾地說。“人們都說我的耳朵比索薩蘭長毛象的耳朵還大,我的眼睛比一屋子邪眼怪的眼睛還多。而且,他們說的沒錯。”
吉爾薩默特的一隻手摸向腰帶,輕輕地搖了搖自己的錢包。“你太高估我的財產了。”他說。
“你看看你的四周,”瓦維爾反駁道。“我還要更多的錢幹什麼?即使是銀月城的金幣,或者其他任何地方的錢也都一樣。”
她提到“銀月城的金幣”的時候,吉爾薩默特知道,這是一個敏感的暗示。她知道她在說些什麼。
“這是朋友間給予的幫助。”瓦維爾解釋道,這並不使殺手如何驚奇,他的生活就是建立在交換這種“幫助”之上。“你也許有一天可以報答我。”
吉爾薩默特仔細地考慮著這個提議,同時他的臉上毫無表情。這樣的話他需要的訊息來得未免太容易了。吉爾薩默特十分懷疑半身人會需要他的特別服務,因為半身人根本就不會那樣去解決問題。
而且如果瓦維爾真的要求他為她做事,他也未必會遵守這個約定。吉爾薩默特根本不害怕瓦維爾會派她的那些三尺高的打手來對付他。不,瓦維爾想要的不是他的服務,而是另外一種東西,那就是向人們吹噓阿爾伯特蘭斯洛拉爾欠她一個情的權利,而這就足以把紀伯倫斯港街頭巷尾的人們嚇得臉色發青了。
那麼現在吉爾薩默特的問題是,他是否真的想了解瓦維爾可以提供的資訊?他又考慮了一分鐘,然後點頭同意了。瓦維爾立刻顯得非常高興。
“那麼,明天晚上再來這裡吧。”她說。“到時候我就可以告訴你一些事。”
在黃銅賭局的門外,阿爾伯特蘭斯洛拉爾思索著頓頓的事情,時間不知不覺又過去了好久。
他發現,每當自己的腦海中浮現出一個肥胖的半身人拼命向嘴裡塞餡餅情景的時候,他都感覺到異常的憤怒。不是厭惡,而是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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