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熾烈兩手自主間形成護著的弧度,將付水沫護在身間:“你還不錯,可以撐這麼久。”
“哎,畢竟平日都被爹的教棍毒打,才練就了可以以一勉強抵十的韌勁。可惜,卻沒在師父身上學到些本事。”見到已是這樣的境況,付水沫還能打幾句渾嘴,張熾烈無奈地搖了搖頭。
付水沫身上雖有他的那股魂力,可是卻只有一縷,根本不能支撐更系統的魂術體系。所以張熾烈有心也無力去教他,想著若再生一事那豈不是又會惹出什麼命運轉變的亂子。
“你專注些,畢竟眼前都是皇室精心訓練的禁軍,切不可大意。”
“師父你放心,我可是付敬祥的兒子。”
接踵而至,付水沫的人頭可是比金子金貴,他們就算捨命也想讓祖祖輩輩得到尊榮的地位。
見著如狼似虎的禁軍突圍,張熾烈也只能用魂力將他們一一擊散,不傷及他們的命脈。可是人數眾多,接連不斷,張熾烈也只能勉強不分散注意力,怕一不小心就施力過猛損了一人命脈。
見到這突如其來的隔空之力,禁軍紛紛都驚覺異樣,不知是誰突然吼了一句:“你就投降吧!你爹孃早已是定國的罪人,你就算現在勉強想留下一條小命,也不會讓你活太久的!”
“卑鄙小人...”付水沫不平地碎碎唸叨,他仍然記得爹今晚只是去宮內參加了一場宵元節宴,不知是遇上了何變故,讓一群禁軍抄到家裡來殺伐他們。
“小心他們的激將法。”張熾烈面對著從前院趕至的禁軍,並不能太過顧忌身後的付水沫,孑然一人在身前一個個擋住他們的進攻。
卻在專注之時聽見付水沫驚呼一聲:“娘!娘!”
糟了,些許是他從禁軍身後看見了被困住的付夫人,張熾烈回身一望卻見到付水沫並未注意側身要奪他性命的一禁軍,而是轉眼焦急著想從人流中望見剛剛一眼而過的付夫人。
“小水!小心!”張熾烈飛身一躍,一股魂流著急地將那禁軍推離在了牆角,撞暈了過去。
見到此場景,本想上來抗擊的禁軍紛紛呆住了眼,他們左右相望都不知究竟生了何事,能讓那個禁軍憑空飛撞上了牆面。
“你這狂妄小兒!竟然殘害禁軍!不從皇命!也不要跟他客氣了!上箭!”
說時遲那時快,一人下令,幾十人從命。從屋外勁風箭影而入,齊刷刷地朝著付水沫方向襲來。張熾烈一人撐著魂罩阻著箭意,讓半空中的利芒還未射中就落入而下。
“見...見鬼了!”見到這些羽箭停留在半空就被擊落下,而那付水沫卻絲毫未用任何招式。禁軍紛紛都有些後怕地退後幾步,他們不知眼前這人究竟用了何種法子能生出如此奇異的場面。
張熾烈見到眼前的凡人想退卻的所為,心中自是長吁口氣,所以一切都可以結束了嗎?
卻聽見其中一熟悉聲音怒吼:“愣著幹什麼?!一介小兒都不會對付了!”
當他踏進屋內,張熾烈看得仔細,這人就是滅門事件的始作俑者馮才。
“馮...馮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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