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們倒是沒遇到,遇到的確是候在地獄口的獄司。見到張熾烈帶著人來,獄司先行迎上行禮。
“大人,不知這小鬼犯了什麼罪?”
“這小鬼...”張熾烈看著從天命門帶出來的小鬼,實在不知他是不是也是虛構的,但既然能來這冥界也說明他可能就是處在那境內的鬼,“他差些毀了凡人的神識,你自己按照典律列罪吧,我還有要緊事就不留了。”
獄司一聽點了點頭,牽過了小鬼手上那捆繩再次有禮地彎腰鞠躬目送著張熾烈離開。
張熾烈尋了一僻靜之地,準備召出傳送陣回去天命門繼續改命卻被一渾厚的聲音喊住。
“烈兒,許久未見你了,沒想到竟在這兒碰見了。”說話的是迎面走來的命師,可是他卻同之前在地獄那副模樣截然不同,此刻的命師並未身著白紗儒袍,而是穿著一身幽藍長衣。而命師的臉上也沒有摻上焦容之態,而是十分悠閒的樣子。
“命師伯伯?”張熾烈見來人正是之前在地獄的命師,不禁停下了起陣,“不知付水沫現在如何了?”
“付水沫?”命師聽著先是一頓,又疑惑地說,“他是誰?”
張熾烈想著或許命師還不知那凡人的名字便又添了幾句:“就是剛剛我說要去天命門替他改命的那凡人。”
命師聽著他這番話,本是還悠然的樣子突然大驚失色:“烈兒,你..你說你要去替凡人改命?”
張熾烈看著眼前全然已經忘記地獄所生之事的命師,開始有了不解:“命師伯伯,這您不也允諾了嗎?”
命師滿臉驚異之情,他先是用自己的手背貼在了張熾烈的額間又是用指間點在頭部兩穴:“烈兒,我見你也沒燒壞腦子呀,怎地開始說起了胡話。”
張熾烈見到命師這樣也是十分奇怪,為何命師所言所為都不像似發生過這件事。他腦中突然閃過一絲或許,難道這冥界並不是他所認為的冥界?
“命師伯伯,敢問現在是冥界的何年何時?”
命師像見一個瘋子一樣不可置信地看著張熾烈:“烈兒,現在是幽冥三十三萬年,你難道在凡間呆久了連冥界幾時都分不清了嗎?”
幽冥三十三萬年,整整比原本的年份少了接近五年的時間,所以他現在所處的冥界並不是天命門外的那個冥界。
張熾烈心中推算出了這卦,沒想到天命門竟有如此玄妙的境界,連這冥界也仿得惟妙惟肖。
他連忙朝著命師道:“命師伯伯,是我這幾日忙著捉拿小妖小怪昏了頭一時說了胡話,莫見怪。我這還有公事就不與伯伯寒暄了,改日定會親自到您府上登門拜訪。”
命師見張熾烈自己回過了神便也不好再說些什麼,只是想稍加提醒他這想法不可取:“你剛剛所說的做法是逆天之舉,以後萬萬不能再有此念頭了。”
張熾烈自然知道此時的命師應是第一次聽見他提起這事,肯定是要極力反對的,他便笑了笑也不接著繼續聊這茬。
待送走了命師後,張熾烈重新啟動了傳送陣的陣法,從這天命門裡的冥界傳到了天命門裡的凡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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