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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不是妖怪,是錫山的山神。”付水沫也用魂力解開了自己雙手間的捆繩。
“山...山神?”太子聽這話竟覺著糊塗,“山神會肆意濫殺聖貓?”
“聖貓?你們以何此界定聖貓不是妖,又以何此界定我們不是神仙而是妖怪?”付水沫伶牙俐齒間竟問住了太子。
“聖貓自是甚得天恩而化,你又不清楚其間它所歷之事,何來評判!”一老臣扯著嗓子回道。
“那你們也不清晰我們的身份何來審判!”
“這.....”
張熾烈附著的麋鹿身周的煞氣越來越濃烈,他此間並未做出任何舉措,而是卻一直在等。
這時,帳外留著的人忽然聽見身後湧動著轟烈的踏地聲,他們往著身後一瞧卻見到深夜之中,陣陣磅礴黑影從遠處浩蕩踏來。
越來越近之時,逐漸看清竟然是錫山的生靈群聚一起披著黑色的塵土之息揚起地面的震響之意朝著主帳奔襲而來。
飛禽走獸本是彼此之間迴圈的食物鏈,但此刻他們卻匯聚在了一起,持著內心對救贖的渴望,對屬於自己命運之輪的方向邁進。
“快保護陛下!”
見著這些奔湧而來的動物,守在帳外的禁軍紛紛躲進了帳內想趁亂帶著皇帝離開,可是張熾烈他們擋在帳中絲毫不給機會。
而那椿妃見這陣勢也流露了驚訝之色,隨後便被幾個護衛貼身保護著往更遠處逃去。
主帳內的人聽見了外面的動靜,又見著本應守在帳外的禁軍喊著“野獸來襲”跑了進來,更是面露驚慌。
可眼前的帳門已經被他們認為的妖怪擋去了退路,他們彷彿就是甕中之鱉,無法逃脫。
“他們來了。”張熾烈不緊不慢地說出了這幾個字。
付水沫和青老頭都不明所以地異口同聲道:“大人,誰來了?”
“錫山的生靈。”
言盡之時,張熾烈身後奔湧進了許多從帳外跑進來的生靈,他們嘶吼的群雄之聲讓在場的凡人目瞪口呆。
這是他們平生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見到所有生靈都齊齊朝著張熾烈頂禮膜拜,俯首稱臣,那陣仗可比新帝登基還榮尊許多。
付水沫頗為驚訝,難道大人的威名已經能威懾到了凡間的生靈。
“無知凡人,見到山神還不下跪!”張熾烈對著癱坐在龍椅上的皇帝怒氣而言。
“你們還記得自己手裡殘害過的每一條生命嗎?是不是多得連數目也記不太清了?”張熾烈對著在場的每一個人,道著他們心中所畏的事情,終將從他們身上都要一一討回來。
凡人們大氣也不敢出,害怕多說一字就立即命喪黃泉。此前還威風凜凜的太子也是被嚇破了膽兒躲在遠處不敢動彈。珣王更是為之震驚,暗自慶幸並未加以得罪這兩個神仙。
“去吧。”
他一聲令下,所有生靈都不顧殺戒肆意咬傷著帳子裡的人。
但奇怪的是它們並未傷及在場人的性命,只是讓他們深受那皮肉之痛和片片傷痕的撕心裂肺之覺,在他們榮華的人生中加上了抹不去的恥辱柱。
主帳內的凡人尖嚎的聲音格外刺耳,在這凡間最尊榮的階級被一群曾經踩在腳下的生靈行著報復之舉,毫無還手之力。
皇帝和兩位皇子被禁軍護圍在內,還並未受到任何傷害,可是身周所見所聞都已是讓他們觸覺驚心,隨著禁軍戰力的退弱已是絕望襲上了心頭,追悔莫及。
一些被折磨的老臣嚎啕大哭自叫一切都是罪孽果報,自扇耳光以求生靈原諒。主帳內一時之間,混亂一團。
“大人,犯戒不。”見著場面有些血腥,付水沫害怕張熾烈違了規矩。
“是它們動的手,與我們何干?”張熾烈那冷漠絕情之樣讓付水沫有些心生畏懼,這也是頭一次見到大人如此狠心之舉。
夜色帳內之駭聲,錫山清骨之憤靈。張熾烈滿意地看著帳子內所發生的一切,這些愚昧的凡人違逆天道,陷害他的陰司,理應討些苦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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