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照舊的是一些官員啟奏些不疼不癢的事,月戰沒有心思去聽,滿心想的都是兒子能不能順利抵達永州。
“陛下,臣有事啟奏。”忽的一道沙啞的聲音響起,月傾城芝蘭玉樹的站在大殿之中。
“國師有何事啊?”皇帝挑眉,懶洋洋的接過福公公遞到面前的奏摺,沒有第一時間開啟,而是興味滿滿的看著月傾城。
“臣查到兵部侍郎私下倒賣糧食,偷偷運往東臨邊界,與東臨人交易。”月傾城用黯啞的嗓音陳訴著。
“什麼?”皇帝直起身子怒望向兵部侍郎。
“臣沒有,冤枉啊陛下。”兵部侍郎滿頭大汗,哆哆嗦嗦的出列跪在地上,萬萬沒想到這多日不見的國師剛一來就把矛頭指向了自己,還把自己倒賣糧草的事揭露出來。
“空口無憑,國師可不要冤枉本官。”
“要證據?”月傾城勾了勾唇,“本座已將證據交給陛下了。”
皇帝開啟手中的摺子,只看了兩眼就直接丟到兵部侍郎的面前,“看看你乾的好事。”
兵部侍郎雙手顫抖的撿起面前的摺子,只看了兩眼就全身癱軟下去,上面一條條清楚的記載了他在什麼時間,從什麼人手中購入大量糧草,又銷往何處。
汗水大顆大顆落下,迷進了眼睛都不敢去擦一下。
“來人!”皇帝對著殿外高聲道:“將兵部侍郎移交大理寺查辦。”
很快,幾名禁衛軍上殿將大呼冤枉的兵部侍郎架走,等待他的只有抄家後問斬。
百官中有一人看著被拖走的兵部侍郎,嚇得他全身都在打顫,忽然一道伶俐的目光射到他身上,嚇得他雙腿幾乎支撐不住,差點就直接跪下。
皇帝的目光在戶部侍郎的身上停了好一會才移開。
戶部侍郎這才費力控制住顫抖的雙腿,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因為前一批糧食正是他賣給兵部那個要人命的傢伙。
皇帝雖然沒有當殿提及他,可兵部侍郎都被移交大理寺了,那他倒黴的日子還遠嗎?不行,他回去就要儘快找上頭想辦法。
百官沒有一人求情,今天的事是一個訊號,他們看出皇帝這是有意整理朝堂了,哪個官員敢說自己沒有以權謀私?只看皇帝想不想追究。
他們又將目光隱晦的投向了近期聲望越來越大的國師,經過那場祭天,百姓們已經把他奉為了神明,不僅可以治病救人還能引下老天降福西涼。
現在已經徹底看出,他就是皇帝的人,都想著如何與其搞好關係,別把自家那些事給鬥漏出來。
皇帝又當殿發了一通脾氣,把文武百官罵了個便,最後才氣呼呼的甩袖離去。
散朝後人人自危,一個個低著頭各走各的,再不敢像平日裡三五成群的結伴出宮。
出了金鑾殿月戰快步追上腳步匆匆的玄皓,“王爺留步,本侯有事與你說!”
玄皓的腳步頓了頓,還以為月戰想和他說昨日發生的事,“侯爺不必多說,本王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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