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正是他昨日寄出的信,現在被原封不動的擺在桌上,月戰衝過去把小銅管拿在手中細細翻看,用力一捏,銅管碎裂其內掉出一張絹帛。
將其捧在手中檢視,臉色也越發蒼白,他的原信是用特殊密碼寫的,就算被人攔下也是看不懂裡面內容,可現在他手上拿的卻是一封將他密碼翻譯過來謄抄過的信。
究竟是誰有這等本事,不僅截下他的信並翻譯過來,還能悄無聲息的將東西放在他的床邊,如果來人是想殺他,那不就是猶如探囊取物?
月戰越想臉越白,不自覺的就將目光投向了留芳院的方向,目光都在隱隱顫抖。
緩了好一會才彎下身在自己的床上摸索,咔嚓一聲機括開啟的聲音,被褥下的角落處一隻小小的暗格開啟。
巴掌大的紫檀木匣靜靜躺著一枚非鐵非玉的虎符,月戰舒了口氣,將其取出後直奔月安邦的院子。
“父親?”月安邦還在練劍,一眼就看見大踏步而來的他爹。
月戰沉著臉看了看他,道:“進屋來說吧。”
父子兩個坐在小書房中,調來了所剩不多的暗衛嚴防死守。
“可是大妹妹那邊又出了什麼事?”見這架勢月安邦稍一思考就知道肯定是月傾城那裡出了問題,他父親昨天調動府中侍衛的動靜可不小,連自己這個沒參與的人都知道了,更別提她那狡猾如狐的大妹妹。
月戰沒說話,只將那面虎符交到月安邦手中。
“這麼嚴重了嗎?”月安邦也沉下了臉,武安侯府有祖令非戰時或關係到滅門時不許調動軍隊插手府中事宜。
“哎!”月戰嘆氣,“還沒那麼嚴重,你拿著虎符去軍中調五百精兵回府做侍衛,然後你近期就待在軍營中先不要回來了。”
“我不能走。”月安邦這話說的堅決。
“逆子!為父的命令都敢忤逆?”月戰一拍桌子盡顯威嚴,“等事情平定後你再回來也不遲,正好藉機在軍中歷練一下。”
這次月安邦沒有反駁,指了指自己的頭頂,“上面會同意嗎?”
“陛下那裡本侯會去說,你這就收拾些細軟馬上離開吧。”說出這句話月戰整個人彷彿老了很多。
看他父親下了鐵心,月安邦無奈點頭,壓低了聲音道:“有事就去找成王,他還用的上咱們,不會讓父親出事的。”
“你去吧!”月戰擺擺手,事情哪有兒子說的這麼簡單,加密的信件都能被人攔下,那他曾經寄出去的信呢?甚至和成王私下聯絡的證據呢?會不會都已經落入了對方手中?
叫來管家幫著月安邦收拾衣物錢財,再召集府中剩餘的所有暗衛護送月安邦出城。
武安侯府的兵馬是永州軍,軍隊駐守在永州,距離西涼皇都有十幾日路程,如果快馬加鞭的趕過去,日程還能再縮短些。
吩咐好一切月戰就趕去上朝,他覺得自己現在不適合與成王私下見面,還是在宮裡找個機會說話吧,孽女的手再長也伸不到皇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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