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就大步離去,沒再給月戰說話的機會,雖然那事肯定不是他透露出去的,但事情搞砸他總要負一部分責任,何況他現在有更重要的事去做,剛剛被交到大理寺的兵部侍郎可是他的人。
他急著去運作如何將人保下,就算保不下來,這事也不能牽連上他自己一分一毫。
看著匆忙離去的人,月戰張了張嘴沒有去追,繞道宮內的一個偏僻角落,再次釋放了一隻信鴿。
回到府上召來管家,“安邦可有安全出城?”
“是的老爺!”管家恭敬的道:“算時間少爺應該出了京城範圍。”
“那就好!”月戰點點頭回到書房靜下心,思考著如何應付接下去的事,月傾城已是徹底撕破了臉,又放下了狠話。
憑他對對方的瞭解,對方絕對有將他打入塵埃的辦法,心中發了狠,如果那孽女不給他活路,那他就將他母親被北齊帝上過的事傳的人盡皆知,看她還有臉嫁給太子?
想到這裡忽的他眼前一亮,對啊,月傾城是北齊帝的種,這事如果傳出去那她和太子的婚約定然作廢,自覺抓住了月傾城小辮子的月戰決定一會就去跟她談談。
如果對方不罷手,那他就魚死網破,如何都不能讓那孽女得償所願。
站起身正打算出門時,管家著急忙慌的跑了進來,“侯爺!侯爺不好了。”
看著他驚慌失措的跑進來,老臉急的煞白,月戰心一緊有了不好的預感,“又什麼事?”
“少爺!少爺他······”管家氣喘吁吁,臉色白的沒有一分人色。
”少爺怎麼了,快說啊!“月戰一把揪住了管家的衣領,滿眼的緊張著急之色。
管家緩了口氣,“少爺他正滿身是血的躺在自己房中。”
“什麼?”月戰手一鬆,大步向月安邦的院子走去,“虎符呢?虎符可還在?”
管家爬起來快步跟上,“還在少爺身上,虎符沒有丟失。”
月戰腳步一頓,臉色晦暗莫名,說不出是慶幸還是失望。
來到月安邦的房間時,府醫正在為其上藥包紮。
“安邦情況如何?”看著滿身是血的兒子,月戰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少爺並無大礙,只是受了些皮肉傷,筋骨沒有受損。”府醫一邊包紮一邊說道。
月戰看了一會,確定兒子沒有大礙後才將管家拉到屋外說話,“究竟是怎麼回事?他是在哪裡受的傷?又是誰將安邦送回來的?”
“不知道!”管家說道,看著瞬間黑了臉的月戰急忙補充,“老奴的確不知,還是一個打掃房間的丫鬟發現少爺血淋淋的躺在房間中,急忙叫人通知了老奴,老奴這才知道的。”
“月、傾、城!”月戰咬牙切齒的說完就回到房間,打發走府醫就靜靜的守在月安邦身邊,他需要知道都發生過什麼。
他給兒子帶去的暗衛沒有一人回來,恐怕知道經過的只有月安邦一人了。
等待的時間裡,月戰想了很多。不知過了多久原本昏迷的人睜開了眼睛,第一反應就是從床上躍起,戒備的看著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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