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覺得月侯爺有問題。”一條腿咬牙道。
“此話何意?”玄皓挑眉。
“月侯再差也是上過戰場的將軍,您沒看他被月大小姐吊打的模樣了,父女兩怎麼看怎麼都覺得像是再演戲。”
“而且屬下等人不可能自報身份,那月大小姐什麼都沒問卻洞悉了一切,不是她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就是有人出賣了咱們。”一條腿無論如何都想不明白月傾城是如何發現他們的,所以只能是有人提前通知了她。
說完,他將月傾城交給他的那封信遞給了玄皓,“這是月大小姐讓屬下交給您的。”
玄皓摩挲著那封信,確定就是自己寫的那封,想了想還是開啟來看,剛看了兩眼,他就大笑出聲,只見信的下方一行娟秀的小字寫道:“畫虎不成反類犬,模仿的一點都不像,字醜,和你人一樣醜。”
“哈哈!”玄皓把信拍在桌子上放聲大笑。
一條腿和管家都莫名的看著他,不知道信上寫了什麼會讓主子這麼開心。
玄皓笑夠了又反覆將月傾城的字跡看了幾遍,評價道:“看似娟秀卻暗藏鋒芒,筆鋒有力,甚至隱隱的殺意從字跡中流瀉而出。”
“月傾城啊月傾城,本王越發的對你感興趣了。”玄皓確定,和自己作對的人就是月傾城,只是想不通這女人為什麼從第一次見他就流露出殺意。
後來雖然面上再看不出什麼,但給玄皓的感覺卻更加的危險了。
“管家你派人再去好好的查一查這月傾城。”說道這裡一頓,想了想繼續道:“如果查不出,就去一趟風閣,不管花多少銀子都要買來這女人的訊息。”
“那月侯呢?需要屬下再去查一下嗎?”管家問道,他也覺得這事蹊蹺,一定是被人洩露了訊息,最有可能的就是月戰。
“不必。”玄皓笑著擺擺手,看著管家不贊同的神色,他補充道:“月戰沒這膽子也沒這腦子,他對月傾城的恨意不似作假。”
“那鬼丫頭就是想讓本王懷疑上月戰,從而產生芥蒂。”
“王爺英明。”管家說完就下去辦玄皓交代的事了,同時也帶走了一條腿。
武安侯府,月戰被丟回院子從昏迷中醒來,看著自己帶去的侍衛同樣的被丟在地上,他心中除了憤怒還有一絲恐懼。
他記得死丫頭說過的那句,“好好享受剩下為數不多的日子。”
這是想弄死他嗎?心中發狠,回到房中寫了一封信,用特殊手法寄了出去,死丫頭和她身邊的人武力值太高,憑府上的這些廢物想殺孽女就是做夢,他是要動用一些底牌了。
“孽女!這都是你逼我的。”看著信鴿飛遠月戰鬆了口氣,返回屋中休息,月傾城下手可不輕,現在他身上無一處不痛。
簡單的上了些藥,他就回到床上沉沉睡去,現在只等著那邊派來人徹底的清除心腹大患。
月戰這一覺睡到了次日清晨,他有多久沒睡過這樣的安心覺了?下床伸了個懶腰就準備去上朝,可當目光掃過軟榻旁的一個小几,上面的東西不禁讓他瞳孔暴縮,臉色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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