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香軟玉在懷,厲晗璋男人的劣根性又犯了。他固定住官微微到處熱火的身子:“不要在動了,要不然你等會有苦頭吃。”
他壓低了聲音,讓這句話顯得曖昧之極。事實上,他腦子裡想的也不是什麼正經事情,而是一些不可描述的畫面。
“什麼苦頭?”官微微沉思了一會:“我願意吃苦頭,你給我吃苦頭吧。”
話音剛落,厲晗璋便感覺身上某處可恥地起了反應。
“官微微,你知不知道我是誰?”厲晗璋的聲音帶著一絲危險,像是獵豹捕食獵物時的聲音。
偏偏對方還在繼續點火:“知道啊,你是厲晗璋,我一直想睡的人。”
“你再說一遍我是誰?”
“厲晗璋啊,師兄、領導、現在在我面前的人。”
話音剛落,官微微的嘴唇便問吻住,再也發不出聲音了。
好,如你所願。
☆、小影片
很多人的少年時代,都會有一個藏在心底的白月光。官微微也不能免俗。
她的大學生涯是乏味的,上課對著實驗室的各種試管培養皿,下課回到寢室大家各忙各的,很少聊天。她唯一能說得上話的朋友,就只有遠在幾百公裡以外的商芹。
有一次她去實驗室,剛到門口,就聽到裡面說來說話的聲音:“官微微今天沒來嗎?”
聽到自己的名字被提及,她下意識頓住了腳步。
她寢室的劉娟說:“不知道啊,可能正在路上吧。”
裡面那個聲音繼續道:“我看你們平時不怎麼一起。”
劉娟:“她平時要做兼職,比較忙吧,我們的時間不太能湊到一起。”
對方換了個話題:“聽說有個大四的在追她?”
“是啊,要我說,那男生也太摳了,追人也不知道花點心思,連禮物都沒有,那個女的肯答應他喲~”
“我看官微微好像就挺願意的,經常看到兩個人走在一起。”
“所以說,這就叫什麼鍋配什麼蓋。”
說完兩人都心照不宣地笑了起來。官微微站在門口,聽他們的放肆大笑,臉漲得通紅,連踏進去的勇氣都沒有。
這時有個聲音插,進來:“實驗室裡不要喧嘩,要談天說笑到外面去。”
一句簡單的話,對於厲晗璋來說或許並不算什麼,但對於官微微來說,卻無異於救命稻草,拯救了她微不足道的尊嚴。
這樣一點點的累積,心中的那個身影漸漸紮下了根、
後來,只要他出現的場合,她的目光總是下意識地跟著他走。等到他轉過頭來似乎要發現時,她就是趕緊轉過身去,或者匆匆逃離房間。
和厲晗璋攪和在一起,是意外也是一時沖動,好在那天從賓館離開後,便再也沒見厲晗璋的身影。想來雙發達成了默契的共識——成年男女,春風一度,本就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經歷過了就算不虛此行。
刷牙時,看著鏡子中那個浮腫還掛著黑眼圈的臉,電光火石間,腦子裡霎時閃現出昨晚的一些片段——
昨晚厲晗璋帶她來到酒店後,她不肯進房門,一直在走廊上撒酒瘋。
結果當然是失敗,最後以哈士奇的姿態將厲晗璋撲倒在了地上。
好好一朵高嶺之花,被自己蹂躪成了這個樣子,自己還是有些殘忍的。
光想起這些片段,想起厲晗璋嚴肅的臉,都夠讓自己毛骨悚然的。
距離溫伶跟她談工作的時間已經很久,她回到了總經辦,找了一個堆滿垃圾的工位上坐著。
算起來還有五天就到了她的離職時間,上面還沒有任何新的說法,看來離開時板上釘釘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