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她確實動過求厲晗璋的念頭,但是那天晚上受挫後很快就打消了。
睡了厲晗璋,再一次為要挾讓他幫忙,那自己成什麼了。
所以工作的事情打死不能再開口,安安靜靜地離開也是留住了最後一點尊嚴。
腦子裡想了這麼多有的沒的,一看手錶,發現自己快要遲到了。
她拎起包,一路火花帶閃電,以發瘋的鴕鳥一般的姿勢沖向辦公樓。因為跑得過快影響了大腦反應速度,導致發現前面有人失,自己已經來不及轉彎,與巨大的慣性和沖擊力撞上了前面的人。
“嘭!”官微微的頭發出一聲巨響,比鍋蓋掉地上的聲音還清脆。
她受不住力像後仰,本以為要摔在地上,緊急時刻有人將她拉回來。
她靠在熟悉的胸膛裡,有些不還意思抬頭。
果然人是不能唸叨的,一念叨就出現了。
官微微是思想上的巨人,行動上的矮子,偶爾出那麼一次格,倒把自己嚇得半死。
此刻見到厲晗璋,比見到過年來討債的債主還害怕,兩股戰戰,幾欲逃走。
“厲總,原來你也在啊。”打完招呼,轉身就跑:“馬上要上班了,我想過去了。”
還沒行動,就被揪回來:“做專用電梯快一點。”
他說的專用電梯就是公司專門開闢出來給高管坐的,平時普通員工都不會去湊這個熱鬧,畢竟在公司大佬的目光下也太難生存了。
“不……不用……”
還沒說完,自己便被提小雞一樣提到了電梯裡,官微微四肢撲騰,垂死掙紮都不管用。
他力氣確實很大,那天在賓館裡自己不是體驗過嗎?
官微微:!!!這是要讓他們兩個的姦情呼之欲出嗎?
好在一路沒有碰上什麼人。到了電梯裡,厲晗璋終於放開了鉗制她的手,說道:“這幾天下班都沒碰到你。”
明明是平靜地稱述事實,官微微卻莫名地覺得自己像個撩完就跑的渣男。
她縮著脖子,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是嗎?那真是不巧,可能我們兩個的下班時間不一樣。”
厲晗璋看了他一眼:“我下班一直在門口等你。”雖然知道她在總經辦,但是自己大張旗鼓的找過去會引起很多人誤會,因此只能在下班時等候。
官微微這幾天躲厲晗璋躲到杯弓蛇影,草木皆兵的地步,每天下班都是從角落裡一天很少人知道的小門裡溜出去的。
但她能這麼直截了當地跟厲晗璋說嗎?顯然不能,於是她臉上掛起諂媚的笑:“哦?厲總有事找我?直接叫人跟我說一聲就行了,要麼我看在這電梯裡說也挺好。”
“手機。”
“啊?”
“把手機給我。”
官微微服從厲晗璋命令已經成了條件反射。明明他只說了幾個字,自己居然就這樣無條件服從了?官微微只好倚著電梯牆壁流下辛酸的淚水。
過了一會,厲晗璋將手機還給她:“我存了你微信和手機號碼,方便有事的時候聯系。”
話趕話,終於還是到了不得不面對的時候。
雖然在電梯裡將這麼嚴肅的話題有些滑稽,但官微微該是挺直了腰桿,直視著厲晗璋。
“厲總,我覺得我們以後還是不要聯系的好。”自己即將從公司離開,以後天各一方,再加上兩人家庭條件懸殊,談感情是不可能的。
最多從一夜情發展為長期炮.友。但官微微實在不願意自己心中的白月光,第一次喜歡過的人在現實中變了模樣。
“問什麼?”聽她這樣說,厲晗璋並無太大的情緒波動。
官微微掩下悲傷的面孔,換上一副開心的表情:“我那天喝醉了……大家一時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