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共準備了五杆,夠用嗎?”向大擦擦額頭上的汗,絲毫不敢疏忽。
胡滿冷著臉點頭。“結實使用的籮筐也要多背上,用作儲藏的地窖不知道用不用上,但還是教人去挖吧。”
向大特想這種粗活不歸他管,但還是乖乖的閉嘴,下去忙去了。
開會的人都走了,胡滿突然對等了好一會兒的狗蛋兒:“紅薯收了之後,你就跟豆豆成親吧。已經耽擱你們很久了。”
不但突然提起這個,胡滿還想去看看在靠山屯的老叔,還有想念了很久的蚯蚓,這麼久了,該接它過來了,也不知道那大家夥怎麼樣了。
狗蛋驚訝的同時紅了臉。磕磕巴巴的道:“我一點也不急,怎麼突然提起這個?是豆豆跟你了什麼嗎?”
“沒有,”胡滿沒解釋什麼,岔開話題簡單的交代幾句,就讓他出去忙。
“哎,等等,”她又突然把人叫住。道:“這個月的月錢推遲幾天發,告訴他們,有獎賞。”
“哎,”狗蛋頓時歡喜起來,歡天喜地的走了。
胡滿對自己剛才忽然的感慨,無聲失笑。有那麼一會竟然覺得想看到有人特別的幸福,尤其是陪伴著自己一同長大的人。
不得不承認,李顯的即將到來還是影響到了她。
忙忙碌碌一天,胡滿剛回房躺著,門突然被敲響。就那麼懶懶的躺著沒動,問道,“什麼事。”
“姐——”是二寶,他邊敲門邊道:“楚娉婷派人來了。是就在碼頭。”
胡滿已經一躍下床,開啟了門。毫不掩飾自己的驚訝道:“怎麼這麼晚過來?”
二寶皺著眉搖頭:“不知道,那人沒明。”
“別驚動其他人了,我這就過去。”胡滿返回去加了件衣裳就匆匆提著鞋出來。
二寶扶了她一把,不容拒絕道:“我跟你一起。”
知道沒辦法服他,兩人一同披著月色出門去了。
剛出了村就見兩批溜光水滑的馬兒等在村口。上了馬一路狂奔,沒一會的功夫就到了碼頭鎮。
這還是胡滿第一次夜裡來此地,碼頭上隱隱亮著燈火,波光淋漓的水面上停泊著連成一片的大船船。
還未下馬就有人報上名諱,引著二人往船上去。
見到楚娉婷的時候她正在船上吹涼風,光線太暗,胡滿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消沉的聲音能聽得出來這人心情欠缺。
沒客套什麼,胡滿直接問道:“怎麼回事兒?”
“呵,”楚娉婷撫這被風吹亂的頭發,自嘲一笑。
她看著夜色中的遠方,:“你知道我去哪兒了嗎?”
胡滿道:“是去了軍營?”
“是。”楚娉婷回頭看向她,目露複雜道:“驚蟄受傷了,我把他帶了回來。”
‘受傷?’胡滿真真沒猜到會是這種結果。驚蟄有異能護身,怎會輕易受傷?她從沒想過這樣的事,臉上的表情空白半秒。
楚娉婷拉著她微涼的手,往船艙裡走,邊:“三天前得到的訊息我就立馬趕過去了,驚蟄是在戰場上受的傷,為了救上將軍,他帶人燒了敵營,自己也受了重傷。營地裡的醫藥有限,我就把他帶回來了。”
她沒的是,驚蟄執意回村修養。
簡單的言語聽得胡滿焦心。一切都還沒弄清楚,她沒多想,低頭進了船艙,鋪面就是一股濃鬱的藥味兒。
“你怎麼樣?”滿半蹲在床邊,不知道伸出去檢視傷勢的手應該往哪兒放,驚蟄胸口以下都被包裹這,臉上還有被火灼傷的痕跡,一片在側臉上,幸虧他一直未曾蓄發,要不然這會兒該是何等的醜,只濃鬱的血腥提醒著她這人傷的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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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4他可能是個英雄
“姐,你往旁邊去一下,”驚蟄看不清她的臉,微動的手輕輕握住胡滿的。
胡滿斂去眸中急色,退後半步,維持著蹲的姿勢,臉色凝重的用精神力檢視他的身體。隨著越來越難看的臉色,看到驚蟄那些足可以致命的傷。
他內髒受損,背部應該受過重物打擊,加上幾處深可見骨的外傷。擱在普通人身上吐口血人就掛了。
兩兩對望這不話很奇怪,驚蟄打掩護的自言自語:“別擔心,我沒事兒。看著傷的重,其實是那些老大夫把我包得太嚴實了。”
一句話恨不得喘三聲還自己沒事兒,逞什麼強。楚娉婷別過頭,盯著晃動的燈影看,她餘光控制不住的看向默然不語的胡滿,很想看看的她的表情,是不是同自己一樣,心疼的哭起來。
靜靜的在一邊站著的二寶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