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要……要趕我們走?”曹母微微瞪著眼睛,嘴唇哆嗦著,不敢相信。
她一把抓住兒,急於求證,“這是胡滿一個人的意思,不是胡家的意思,是吧?”
怒火瞬間沖上腦門兒,曹青大力甩開母親的手,抑制不住的提高聲音發火。“有胡滿壓著,你還指望著胡家能把你的好閨女娶進門?……做夢。胡栓在胡家白頂了當爹的名號,一點兒主也做不了,他狗屁不如,那點兒本事全用在搞大女人肚上了。我在別人眼裡也活的跟狗差不多了,這個地方一天也呆不了,收拾東西走人。”
“兒啊,”曹母哭著拉住要離開得曹青,聲淚俱下的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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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7離開
“兒啊,”曹母哭著拉住要離開得曹青,聲淚俱下的哀求,“我知道是你姐對不住你,但也不能不管她死活。這會兒要是離開了,你讓她怎麼辦?以後誰還要她?……在等等,胡家那邊已經鬆口了,等孩生下來,我不信他們不認。胡滿再不是東西,也不能把她爹的親生兒怎麼樣。”
“你到現在都還不明白,我們若是敢這樣做,胡滿就敢一輩把我困在田間地頭。”曹青面容猙獰,紅一雙眼睛。包含著憎恨的的陰狠目光,讓人不寒而慄。
“李家一直在讓你做事情,他們就應該提攜你。”
曹母脫口而出的話,嚇的曹青臉色發白。
他沒輕沒重的捂住母親的嘴,低吼,“閉嘴,你是想讓全世界都知道我做了忘恩負義的下濫勾當。”
“唔唔…”
平時溫文爾雅的人發起瘋來讓人害怕。曹母一臉驚懼的搖頭。她只是想不用怕胡滿,沒想到兒發這樣得狠。
可憐她一個鄉村老婦,如何懂得曹青心裡的那點不要臉的自尊心。
就像他的那樣,出賣胡滿是下濫的勾當,曹青怕被人知道,提起來就驚慌失措,想殺人的心都有。但是有了訊息還是會遞給李家。
早在很久之前,他就想離開胡家村,村民的眼光猶如在看一隻過街的老鼠,他受不了。但李家需要有人為他們傳遞內部訊息,不讓他離開,他就不敢離開。
但現在不一樣啦,曹靈兒懷孕了,懷的還是胡栓的孩。這個孩就是一個傳遞訊息的紐帶,只要胡栓一心撲在曹靈兒和孩身上,胡滿的任何動作,機密,都會透過胡栓傳遞出去。
這種犧牲一個人的打算早就生成,但是李家打的好算盤,想讓胡滿與胡栓父女反目成仇。曹青可以預料得到,這件事情已經在發生。
“噗通”
一聲巨響。在彼此默然的環境中尤其刺耳。
曹母驚呼這跑出去。就見院裡一個大著肚的女人,靠著牆滑坐在地上呻吟。
“靈兒——”
曹青緊繃著一張黑臉跑過去,與曹母一起將渾身癱軟的曹靈兒扶起來。
曹靈兒淚目,對著弟弟哽咽出聲:“對不起,對不起,是我……我自甘下賤。”
木然的看著哭得梨花帶雨的臃腫女孩兒,曹青一言不發,將人扶到屋裡,他轉而匆匆出門,去找村裡的郎中。
過了好一會兒,駝背,老眼昏花的老郎中才過來。摸摸肚,看看氣色,是動了胎氣,並無大礙。畢竟六七個月大的肚,胎兒已經坐實,摔一下不會怎麼樣。
曹青松了口氣,心裡頓時不是滋味起來。
將老郎中送走之後,他又返回到曹靈兒的房間,誰也沒看,冷聲道,“收拾一下,明天就走。”
曹靈兒心裡清楚,這一離開就什麼都完了,她這一輩都別想踏進胡家門。
看著哭得一句話都不出來的女兒。曹母不忍心,安撫了一番,轉而又去求曹青。
曹家除了他們之外,還有一個歲數老大的傻,憨吃傻睡的傻,胖的跟球差不多,跑得滿頭是汗的在院的角落裡,找那隻一閃而過的大老鼠。
阿大遛完了傻,拽這肥胖卻不失靈巧的身,鑽到曹青房間裡,盯著他的一舉一動。
次日——太陽升的老高了,曹青才從房間裡出來,他滿眼血絲,顯然是一夜沒睡,身上的衣裳卻穿得整齊,頭發梳得一絲不茍。
舉目,將這座破敗的,陌生的,令他壓抑的院環視一遍,心裡要離開的抉擇越發堅定。
內心本還在掙紮的曹母,看兒收拾了包袱要走,她心有戚然,攙扶著臉色灰白的女兒,站在院裡捨不得離開。
等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