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月無奈,也申請出國留學。賀麗娜聽說之後,誤以為孟月是要出國追凌向,動用她爸爸的關係,阻擾她出國。”
這應該是一段極痛苦的回憶,原少儒雙手握拳,手關節都變的青白。
“喝點茶。”顏容很想知道其中的故事,但她知道,開啟回憶之門是件很痛苦的事。
原少儒鬆開十指,端起茶,不緊不慢的啐了半響,開口:“好不容易熬到畢業,我和孟月商量,我先出國,然後我們結婚,再把她接出去。我出去一年,凌向回來了。”
“他一回來就去找孟月。”他頓了頓,又道:“那時候,全魔都人都知道凌賀兩家要結親,所有人都認為是門當戶對,偏凌向不願意這門婚事。我提醒過孟月,讓她遠離凌向,我也抓緊時間籌備結婚事宜。”
“她沒有采納你的意見?”顏容又給他續了點茶,“你們既然相愛,為什麼不先領證呢?”
“這事怪我,是我大意了。”原少儒放下茶,雙手搓了搓臉,“我低估了賀麗娜的殘忍,我想的太過簡單了。我認為都已經畢業了,孟月和我的關係也已經確定了,她應該不會再針對孟月,就一心想著給孟月一個完美婚禮,結果……”
顏容:“結果賀麗娜還是沒有放過孟月?”
原少儒點點頭:“賀麗娜為了凌向,已經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對待情敵,那是寧可錯殺絕不錯漏。而凌向為了抗拒這門婚事,逼父母賀家退婚,天天出入各種娛樂場所,三天兩頭換女朋友,他甚至帶著賀麗娜約會其他對他有意向的女孩,女孩們為他大打出手,他在一邊喝彩,誰勝出他就選誰做他女朋友。”
顏容正給茶壺裡續水,聽到這裡,心咯噔了一下,一壺開水澆在扶茶碗的手上。
受痛,一縮手,打翻茶碗。
原少儒一手搶過水壺,一手抓起她的手,朝樓下喊‘服務員’。
服務員跑上來收拾殘渣,原少儒拉著顏容衝進後廚,用涼水衝,沖洗了二十多分鐘。
“起了兩個水泡,我去給你買藥。”
“沒事的,等會回去抹點牙膏就好了。”比起手上的疼痛,心上的灼疼更甚。
原來她也只是一顆棋子,一顆對抗父母婚約的棋子。
難怪凌向不娶她……原來這麼多年,是她太過高估了自己。
顏容拿開原少儒的手,自己沖洗,待疼痛緩解,她甩了甩手上的水漬,回到座位上。
“不抹藥能行嗎?”
“只是燙了一下,不要緊的。”顏容沒事人一樣,“後來呢?後來怎樣?”
原少儒看著她紅腫的手背,請服務員幫忙下樓買來藥膏,邊給她塗抹邊道:“突然有一天,凌向公佈天下,說他要結婚了,但新娘不是賀麗娜。”
“是誰?”顏容愣了愣,“他沒說新娘是誰嗎?”
“說了,但是沒人相信。”原少儒認真地塗抹完藥膏,抬起眼眸望著顏容,低沉著聲音,“但凡有一個人相信,孟月就不會出事。”
心緊緊地揪了起來,不用問,顏容都知道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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