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安錦無奈,開口道:“第一,不是和他走,第二我只是答應他去見一個人,第三我不會離開你。”
傅縉一愣,有些不自然的撇開了視線說:“我又不是說這個。”
宋安錦一笑,抬手扯了扯他的袖子,在傅縉低頭之時,她踮起腳尖親了他一口。
見他呆在原地,宋安錦看著他的眼睛說:“我向你保證,等到這皇城的是是非非塵埃落定我再走,而且一見了那人我就立馬回來,如何?”
傅縉回過神來,輕聲問:“這是向我使美人計嗎?”
宋安錦眨了眨眼:“你要這麼以為也可以。”
“不及格。”他道。
話語落地,他低頭吻住了宋安錦的唇。
細細吻啄間,他道:“美人計該這麼使。”
宋安錦閉眼輕笑,環住了他的脖子:“我知道了。”
宋安錦踮的腳酸,總算坐了下來,單手撐著下巴,看向傅縉道:“你同意了沒?”
“出發之前不許再和他來往。”傅縉命令道。
宋安錦挑眉,伏在桌上湊上前,盯著傅縉笑問:“殿下,你吃醋了嗎?”
傅縉抬手點了點宋安錦的額頭:“是,本太子很在意,你與他走的太近。”
他承認的太大方了,反倒是問問題之人驚訝了一會兒。
宋安錦呆了會兒,嘴角緩緩勾起一個弧度,笑起的眉眼彎彎的,好看的很。
傅縉一陣心跳加速,虧得隋影來的及時,敲門道:“殿下。”
傅縉很快站起身來,前去開門問:“何事?”
隋影道:“宮裡傳來訊息,皇上暈倒了。”
“什麼!”皇上暈倒可是大事,若是一不小心被有心之人有機可乘可是了不得。
於是傅縉急匆匆前往了皇宮,本想去看皇上,結果在門口遇上了傅盛,他方才從屋裡出來,看見傅縉頗有興趣的牽起嘴角問:“皇兄不是在禁足嗎?怎麼來了?”
傅縉淡笑:“皇上出了這樣的事,哪怕禁足也得過來瞧瞧,不是嗎?”
傅盛一笑,上前低聲道:“不知宋公過得如何?今早刺客被劫,父皇發了好大的脾氣。”
傅縉冷冷看著他,傅盛笑著側了身子,將路給他讓了出來。
“三皇弟要這位置未免太過明顯。”傅縉擦肩而過,忽然開口:“記著,父皇可不是傻子。”
傅盛一愣,瞧著他朝裡走去,嘴角的笑意微微凝了一凝,轉而冷冷眯起了眸子。
屋內,太醫正在把脈,見是太子,起身行禮。
傅縉引了太醫去外邊說話,問:“皇上如何?”
太醫臉色頗為凝重:“皇上這是心病成疾,加之疲勞過度,這才倒下的。”
“可有法子?”傅縉問。
太醫低頭跪在地上,搖頭:“臣無能為力。”
“怎會如此。”傅縉深覺不對:“你每日都來請脈,皇上的身體出了此等狀況你怎會不知,如何說無法便無法了!”
“臣惶恐。”太醫道:“臣的確每日給皇上把脈,而且近來幾日皇上除了疲憊便根本沒什麼病態,今日突然昏迷,臣也找不出緣由。是臣無用,望殿下恕罪。”
“這段時間你都得寸步不離的守著皇上,他的飲食一律有你把關,若再出岔子,我為你是問!”傅縉冷聲說完。
他覺得此事蹊蹺,怕是有人做了手腳才對。
“是。臣明白。”太醫道。
屋內太監走了出來,恭敬的對著傅縉道:“殿下,皇上叫你。”
傅縉頷首,抬步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