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今……從今……”
薄唇再度嘟起。
“哎~別!爺兒!別!”小猴兒覺得自個兒都快哭了,下身兒的一浪似的向上湧著,她真——
“爺兒,求你了,再憋奏不能下崽兒了。”小猴兒已經不知道自個兒說的是嘛了,那麻花腿兒擰的腿兒都快不過血了。
卻見延珏這時一個對摺起身,萬般得瑟的轉了一圈兒菸袋鍋子,扯嘴兒笑笑。
“說的也對,那爺兒就好心再告訴你一次,你聽好了。”
那狹長的眼兒釘子似的釘在小猴兒一臉擰勁的臉上,一字一頓的說著,“從今以後,對爺兒不欺,不瞞,不離,不棄,此生,生是爺兒的女人,死是爺兒的死人,可記住了?”
記住?
除非這輩子她他媽腦袋『插』石碓裡磕傻了碰呆了,要不然她一輩子也忘不了今兒的每一句話!
艾新覺羅,延珏,你等著!
十年河東,十年河西!
“從今以後,對爺兒不欺,不瞞,不離,不棄,此生,生是爺兒的女人,死是爺兒的死人。”最後幾個字,小猴兒幾乎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緊接著,茲等延珏那滿意的頭才點了一下兒,小猴兒立馬擰著腿兒蹭到那一旁的官房處,掀開蓋子就是一頓釋放,那可真真兒叫一個——滾滾長江東逝水,浪花憋哭英雄。
然——
就在小猴兒一切利索,光著屁股小跑過來的當下,卻見那主兒對著煤油燈,慢條斯理的正展開著的,不正是那信?!
“延珏!你個騙子!你說話不算話!”小猴兒炸了,可卻聽延珏一臉理所應當的道。
“爺兒可沒騙你,爺兒說的是還你,可沒說是不看就還你。”
“你——”小猴兒怒瞪著眼兒,拔腿兒就朝他疾步竄過去,伸手就要抓那信,然——
一隻遠比她有力許多的大手卻緊緊扼住了她的手腕。
眼見著飛速看完那頁兒信的延珏蹙起了眉頭,小猴兒的臉,刷的白了。
懸著一晚上的大石頭,落地了,砸的稀巴爛。
既如此,只能聽命了。
小猴兒閉起了眼睛,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然,就在她等著他拷問她一二三四的時候,卻聽耳朵邊上突然響起一句萬般不解的話。
“我說不過一個求子方子,你丫至於不?”
嘛?
小猴兒倏的睜開眼,瞄著那延珏手裡的信,越瞧眉頭皺的越緊——
她不識字,可她知道那封信上的字是密密麻麻的,而眼前這個,稀稀落落,只有中間幾排才有……
這絕對不是她那信。
這大起大落實在來的太突然了,她算是逃過今兒這一劫了!
可轉而小猴兒頭更疼了!
真正的那封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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