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莉咬唇,繼續不說話,那抹藥的手指力道減輕了許多。是藥還是他,總之整片背都是熱的,那熱度自耳垂又蔓延到臉頰。
所以在安辰再抬頭時,瞧著一臉緋紅的女人,他這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他們親密的程度有些過了,卻是不後悔,只要外面那女人心裡能舒服些。
做做戲,又何妨?
溫欣窒息著,看了很久,一點點的握緊男人的手,淚花婆娑的放在臉頰處,另一隻手卻是撫向他緊擰的眉頭,咬唇,再咬唇。
時間彷彿在這一刻靜止,直到窗外的霓虹燈漸漸亮起,床上的男人終於有了反應,睫羽動了動,入眼便看到歪頭睡著的女人,向陽心口一緊,打量下,這才意識到,他們不但得救了,而且還被人送到醫院,最重要的是,她沒事。
—————————————
一連兩天的消炎針,米莉身上除了傷疤之外,基本沒什麼大問題,醫生聽聞要出院,那極是高興的,卻聽安辰下句不高興了。
畢竟,對人滿為患的醫院來說,一個床位要多麼金貴便有多麼金貴。
最後是安辰花了三倍的價錢才保住向陽的獨立病房,對此,米莉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知,只道:“安律師,世上再找不出像你一樣傻的男人!你是全世界最傻的傻蛋!”
說著,忿忿轉身,又忍不住回頭去看,卻見安辰站在走廊過道的窗臺,怔怔的望著窗外。
一身暗藍色的西裝下,他背影頎長而又落寞,中指處夾著菸捲,雖然沒點,但是米莉知道,那裡一定燃燒著無盡的傷悲。
三步一拼的來到老闆面前,她咬牙又無奈的抓狂,“安律師,要麼去追,要麼忘了她!”
一眼睇過去,是溫潤的眼裡從來沒過的凜冽,“看在因為我,讓你受傷的份,這幾天是不是給你裝膽了?看不慣,可以走人!”
這……許是安辰說過的最重的一句。
點點淚花氾濫在米莉的眼框裡,是啊,她又誰誰誰呢,很快調整思緒,公事公辦的稟告,“安律師,就這樣走了,還是和溫律師打招呼?”
“簡訊!”
收到米莉出院的簡訊,溫欣正在來醫院的路上。
在家裡學著電腦上的步驟,煮了山藥排骨,給米莉回過去後,半天沒回復,她因為到病房,也就沒再細問。
此刻,夜幕剛剛降臨。
吊著腿的男人,正一手電話,一手筆記本,當真是住個院都不省事,也不管他有沒有忙,總之取了筆記本,從一側拿了摺疊桌。
口吻不是很好的說,“該吃飯了!”
向陽倒也聽話,直接對話筒道,“諾,到這吧,回頭再說,你嫂子發怒了!”話落,瞧著那來回閃動的身影。
今天的她,與以前不同,不再是工整的工作裝。
齊肩的捲髮,像個小姑娘一樣全都一綹綹的盤起來綁好,露出的額頭光潔而又飽滿,黑白分明的眸子下是緊抿的唇,似對他有些些不滿的時不時白一眼,v領套頭毛衣下,那若隱若現的鎖骨倒是誘人的緊,下身的貼身牛仔褲便是將一雙美腿展露無疑。
瞧得他一陣眼熱心燥,特別是喝湯過後的12月,更是汗流夾背,粘人的很。他傾斜了身子,拉住忙碌不斷的女人,像怨婦似的說道,“溫欣,你五天沒吻我了!”
“別鬧!之前米莉和安辰都在!”
再拉住她,他沒了剛才談公事時的霸氣,可憐兮兮的,“那現在是不是可以了?”
喜歡指孕為婚請大家收藏:()指孕為婚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