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她說什麼,堂堂一個自負的副董,刷起無賴,竟是這般的楚楚可憐。
果真是衣架子,穿什麼衣服都有型。明明只是一件藍白相隔的病號服,那姿勢也是再普通不過的半靠在床頭,卻是慵懶中透著迷人的光芒,因為喝湯,臉上、領口的冒出一層層細密的汗水,給那本就吸晴的肌膚更是增添了一份緋色。
就這麼瞧著, 溫欣很慫的偷嚥了下口水,這男人漂亮的鎖骨,可以養金魚了吧!
腦血一熱,管不了什麼矜不矜持的,她坐了床邊,直接對著他的唇吻下去。
原本只是想一碰就跑,那知他舌頭早已經跟進。卷戲著,竟把最後一口的排骨湯喂到她嘴裡,咕嚕一聲,嚥下去的時候,他壞笑著咬向耳垂。
他說,“我好想你了!”
“我天天不是在嗎?”為了照顧他,工作都推給助理,然後還不行?
“我是替它說的!”
幾乎在碰上的那刻,溫欣立馬彈開,臉上一片,“……這裡是醫院!你,你,你是病人!”
“是腿和手腕受傷,又不是二哥受傷。”右手受傷。他只好用左手,笨拙的理好她耳邊的亂髮,手滑向女人的肩膀,最後握住她的手背,移過去,聲音沙啞道。“寶貝,你試試,感覺下,它真的想你了,已經安分守己的等了你兩年!”
抽手,卻被他更加用力的握住,面熱心跳間,她扭頭不敢再去看他炙熱的眼神,卻是掌心下,一點點可的在成長。
她訕然,“別這樣。上,上次在車裡,不是才在一起過嗎?”
“兩年了,就一次然後補償了?再說。從上次到現在已經10天5小時23分39分了!”
“別鬧!我還有事沒忙完呢!”感覺到他的使力,溫欣又道,“看看,滿頭的汗!我去拿毛巾,給你……”頓了頓,正想著該怎麼說服他,卻是怎麼都沒想到,他不但鬆了手,還一個勁的催促她快去快去,這這,皺眉,一想。
她有些凌亂了,只是擦個汗,至於這麼激動嗎?
兩分鐘,等她拿了溼毛巾回來,擦完臉,又幫男人擦脖子時,溫欣終於理清了,這男人明顯的就是另有所圖,居然還想要她擦身。
毛巾一塞,“不幹,要擦你自己擦!”
俊臉一沉,向陽道,“真不擦?”
溫欣剛要點頭,那邊向陽直接伸手要去按警鈴,她忽然笑了,“想找看護工幫你擦?那好,行,我去幫你找,最一定找個蜂腰胸大的!”
“誰說我要找護工,我要投訴,投訴你虐待!”
在溫欣忿忿的轉身時,向陽幽幽的又冒了句,“身為人妻,在老公住院期間,竟然不管不問! 等著,這就找婚姻法投訴你,取消你的律師證!”
溫欣扶額,“向副董,要不要這麼萌!”
“擦不擦吧!”毛巾一塞,丟給她,瞧著她咬牙又臉紅的小模樣,向陽忽然用力舒了口氣,那擠壓已久的烏煙瘴氣,彷彿頃刻間煙消雲散。有多久沒這麼輕快的逗樂?想了想,就連他自己都想不出上次開懷大笑 的時間。
卻是溫欣,房門一關,袖子挽了挽,拿盆換了溫水,將毛巾重新打溼。
來到床前,無奈而又幽怨的看了眼,“你不要亂動!”其實,不是她不想幫他擦,而是怕弄疼,弄傷了他那些好不容易結巴的擦傷,許是因為當時護她,胸前基本沒什麼傷,大部分都在側身後胳膊,擦著擦著,她圈一紅。
哽咽道,“向陽,你就是個傻子!”斤狀名劃。
“……那你願不願意幫,這個傻子?”握住她的手,他再次移過去。
溫換苦笑不得,“你是三句話,不改本意啊!”
“你想歪了,只是幾天不洗澡,感覺臭臭的而已! ”算了,不為難她了,向陽吸了口氣,鬆手放開她可,卻是沒想到,一直抗拒的女人,居然嗖的一下直接剝了褲子,捏著手裡的溼毛巾,那雙黑白分明的眸子,明明只是一掃而過,他卻……。
別看溫欣老神在在,一副老夫老妻的模樣,心底早就亂如麻了。
中間有兩次路過小褲那裡,她真真不是故意的,只是想著趕緊擦完完事,卻是沒想到,那帝王蕉卻是晃晃悠悠的打招呼。
算是邀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