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通話器彙報了總部。這區刑偵組的維和警察趕到,給她錄了口供。
ivan也到了,正在和負責這個案子的警察聊著,看來他們是老熟人。
警察:“你們爆炸品處理組的人真是淡定,見到這麼血腥的場面居然鎮定自若,情緒穩定,給口供的時候條理清晰,完全不同於一般的執勤人員。我真懷疑她是不是冷血的。”
ivan:“喂,開玩笑也要適可而止。她進組之前曾在特種兵待過。”
警察:“哇,還真看不出來。人不可貌相啊,她看上去那麼瘦弱。”
ivan:“弱?你是沒見識過,槍械和格鬥你還不一定是她的對手,她出手可是個狠角。”
警察:“是嗎?你們老大從哪找來這麼個好手?”
ivan:“不算是我們組的,只是暫時幫幫忙而已。之前參加我們的課程,ti sir看好的人,特別推薦參加這次維和任務。”
警察:“那就別放過!”
ivan:“老毛病又犯了,得尊重人家的意願,總不能強人所難吧。”
警察:“千金易得,人才難求。據我所知,你們組就你們老大跟你在槍械方面有優勢,好不容易來了這麼個人,你們就不想要?”
ivan:“看看再說。”
警察:“走寶了你別後悔。”
ivan向幾步開外的林鳶說道:“yan,這裡沒事了,你回去休息吧。”
林鳶:“好。”
林鳶的臉色不太好。她沒有回宿舍,而是去了老a的營地。
老a走後,這裡就空置了。
她走了進去,遠遠看見,袁朗帶著老a們在空地上格鬥,許三多正與齊桓對抗,袁朗和其他的兄弟在一旁吶喊、助威。
看到了袁朗,她蒼白的臉上,露出了笑容。無論之前遇到過什麼,只要見到袁朗,她就會覺得溫暖、安心。
袁朗似乎查覺到了什麼,回頭,看到林鳶,笑聲朗朗……
而這一切都氤氳在一層水汽中,漸漸消散。
今晚,林鳶反複問自己:對隊長,除了崇拜,還有什麼?還有一份難以割捨的依戀。
某天三中隊的老a們突發奇想,要測試隊長的魅力在肖宏斌的心中到底有多強悍。
於是,在激將法的效應下,肖宏斌槓上了許三多的強項——長跑,兩人雙倍負重山地賽,五十公裡。並且在雙方都不知曉的情況下,有人特意在途中為肖宏斌精心設計了幾道障礙——跋山涉水。由於肖、許二人的路線不同,在精確計算了他們同時到達的情況下,肖宏斌足足消耗了兩倍的體力才完成這場不公平的比賽。
當兩位“選手”一前一後到達終點沖刺路段時,肖宏斌已然有些體力不支 ,搖搖欲墜;而許三多稍顯疲憊。
當肖宏斌目光平視許三多時,按一般正常情況:他鐵定會卯足了勁追上去,並排跑幾步,然後猛一發力,瀟灑沖線,至於結果如何可以忽略不計。
可現狀是:肖宏斌放棄了沖刺,因為此時的他只是打定主意跑到終點就算完事,能否超越許三多,已經不再奢望了。
他覺得腳如同灌注了鉛塊,沉重異常,每動一次,身體機能都在告訴他:精力幾乎消耗殆盡,不行了,隨時有倒地的危險。汗水浸透了衣服,就連襪子都能擰出水來。他很是不情願再這麼跑下去,這比賽算個啥,僅僅是個人面子問題,小事,小事,爺又不是輸不起,反正不能比三多先到,就註定是輸了,繼續堅持下去有意義嗎?累得心都在發顫,虛弱得如同一片在風中飄蕩的樹葉,現在的一切反應,呈機械化運動,還是那種生鏽了多年未曾保養過的機器。
三中隊看戲的兄弟們集在道路一旁為兩位“選手”吶喊助威。
許三多有些納悶,加詫異,顯然他意識到了一點:肖宏斌的體力絕不至於如此不堪,與自己之間的差距不可能這麼鮮明,雖然自己擅長跑步。所以他漸漸減慢了步伐,倒退著跑,看落在他身後十米的肖宏斌,並且不解的詢問離他最近的成才:“斌子,咋了?”
知情人成才裝出一副悲嘆莫名的模樣回答道:“大概是累了!”
於是許三多貫徹了他不拋棄不放棄的理念繼續問:“他不至於那麼差啊?”
成才無言以對,立刻轉移話題,“你累嗎?”
許三多想了想,說道:“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