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於身心大腦健康的活動
袁朗領著三隊眾南瓜在操場上訓練。
此刻,他的屁股正坐在張章的背上,身體隨著張章的背部上下起伏,卻坐得四平八穩,他故意把身體的全部重量承載在張章那寬厚的身板上。他嫌棄張章的俯臥撐做得不夠標準,所以決定鞭策鞭策這顆南瓜,給予特殊照顧。他這一坐,張章就連續做了三百多個,臉面下方的草地“洪水汗水)泛濫”。
其實吳哲就在張章的身邊,他的俯臥撐做得還沒張章的標準,只是袁朗擔心他一坐下去,吳哲那嬌弱的小身板就被壓斷,所以就挑了身邊的張章當替死鬼,目的是為了警示吳哲。袁朗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但這個法子相當湊效,吳哲立馬俯得更低,標準多了。而袁朗的眼珠子也一直在他身上轉悠。
苦了張章一直在心裡狂喊:鋤頭再做標準些,就能讓隊長早點放過我了。
袁朗幹嘛不好意思“鞭策”吳哲呢?原因是鐵路之前告誡過他,讓他悠著點,畢竟吳哲是老a難得的知識分子,得禮遇些,萬不可像對待一幫粗人那樣同等照看。要是另一個人對袁朗說出這樣的話,他一準當屁處理了,可是物件是鐵路就完全不一樣了。
一隊的一老a隔老遠就瞧見了袁朗的虐行,惶恐中不想靠近,要不是他接了鐵路的命令,看到此情此景一定是有多遠躲多遠。他簡明扼要地向袁朗報告完,就一溜煙地消失了。
倒不是一隊、二隊訓練強度不及三隊,只是他剛剛被自家隊長虐過,可不想又被袁朗找上。袁朗在a大隊訓南瓜從來不挑食,凡是基地的南瓜,只要是他看得上眼的都“照顧”一下,特別是來找他有事的,或是來傳達命令的。一、二隊隊長不是小氣的人,袁朗幫他們訓南瓜,他們也不介意,只是如沒必要,他們絕不讓自己的南瓜單獨出現在袁朗面前。
可是三中隊的南瓜,卻只能由袁朗自個虐,從不讓別人碰。
但在老a,就有這麼一個例外的人,沒人能拒絕他的要求,也沒人敢不讓他訓南瓜,因為a大隊的所有人都是他的南瓜,包括袁朗。鐵路就是這個例外的人。
袁朗剛到門口就聽見裡面有人正哼著小曲兒,看來是有喜事。他腳步沒停,跨進了辦公室,迎面就飛來了一個資料夾,他利落地接過,隨手翻開看,樂呵了。他翹起二郎腿坐在了鐵路對面。
鐵路似笑非笑地說道:“這麼有意義,有趣味性,又利於身心大腦健康的活動,你就不參加?走寶咯!”
袁朗抗議:“鐵隊,看您這說的,難道我在您心目中就是個虐待狂!”
“多久沒玩過了?”
“膩味了,這次讓齊桓、吳哲負責,是該放手培養下一代了,就像您當初給我機會。”
“但這次必須由你負責,以後可以交給他倆。”
“是有什麼特殊身份的人參加嗎?”
鐵路贊賞袁朗的洞察力,“是,一‘皇子’——將軍的孫子,t軍軍長的兒子。”
“陪太子讀書,真是件苦差事。沒事來咱們老a折騰個啥,當他的少爺兵不好嗎?”
“指明瞭要來,總不能拒絕。”
“您打算留人?”
“一視同仁,按規矩辦,合適就留下,不行就直接扔回去。”
“那我就不避忌了。”
“放手幹!我只是先知會你。對了,還有個大問題,這次各軍送來的人過百了。”
“這麼多!”
“是多了些,你先看看他們的資料。”鐵路指了指面前堆得像座小山的檔案袋。他雖嘴上抱怨人多了,但心裡卻是美滋滋的。各軍送的人多證明老a有面子,這個地界要是沒有靈氣,幹嘛一堆人都往這擠。
“人太多,不夠住。”袁朗的眼珠子轉動了幾個“圈”。
“想想辦法!”鐵路的想法跟袁朗的不謀而合。
“咱們自個來次初選?”妖孽的顯性特徵初露端倪,對於南瓜們來說,“防空警報”已然拉響。
“隨你,全權交由你負責。我就要求一點:退回去的,給個過得去的理由。”
會議室裡,袁朗的腳跟掛在桌邊,悠閑地翹著椅子腿晃悠,像個等人伺候的大爺。
很快,被指名伺候他的“丫頭”們出現了:齊桓、吳哲、張章、許三多、成才各人搬了一沓檔案袋魚貫而入。
“隊長,這次來的人真不少!”吳哲把手上的檔案袋擲地有聲地撂桌上了。
齊桓補充道:“數了數,一百二十七個。”
袁朗悠閑愜意的姿勢不變,“分配任務:兩組,一組檢視檔案,錄入電腦;另一組部署初選方案,我只要四十人。”
許三多:“多出來呢?”
袁朗不耐煩地答道:“哪來的回哪去!晚飯後,放我桌上。”
吳哲明知故問:“隊長,事讓咱們都幹了,您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