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雄看著他,點點頭,沒有任何異議。
可他的這個舉動,頓時讓桑墓桖無語的搖搖頭,嘆口氣,道:“你可真行!為了給老子弄個替身,不惜把自己培養多年的人送來,你……”
“你有能耐你把她睡了。沒能耐,別在這兒跟本王叫囂。”朱厚雄端著茶杯,喝了一口,看著他,又說,“暗門的人,不是那麼容易就把持不住的。”
“哼!咱倆走著瞧!”
……
一夜無夢,桑墓桖再次醒來時,已經日曬三杆。昨天跟朱厚雄說的時間太久,弄得他嚴重缺覺。
深吸了口氣,在炕上抻懶腰。突然發現不對勁兒,“猛”地起身。見屋裡多了個人,不禁蹙起了眉頭。
“桑獄主,您醒了。起來洗漱吧,水已經打回來了。”
三號恭敬的站在水盆旁,一副小丫頭的樣子。
這家夥什麼時候進來的?
為何他一點察覺都沒有呢?桑墓桖躺在炕上,木訥的瞅著站在那裡的三號,半天都沒有說話。仔細的聞著屋內,沒有任何異樣,難道他睡得太死?
不,根本不可能!
他自己睡覺是什麼樣子,他比誰都清楚。看著眼前的女子,清了下嗓子,說:“你怎麼進來的?”
“走進來的。”三號坦然,滿面誠懇。
走進來?
桑墓桖微眯著眼睛,想了一下,沖她勾了勾手指。
動作很輕浮,也有些挑逗。
三號見了,左右看了看,最終還是決定走過去。離炕邊有一定距離的地方停下,然後又說:“桑獄主睡得比較香,所以屬下進來……”
“你,再往前點兒。”桑墓桖磁性的嗓音說話,跟昨天炸毛的他,明顯判若兩人。
三號覺得哪裡不對勁兒,可還是邁步往前走。到了炕邊站下,剛要開口說話——
“啊——”
桑墓桖突然出手,直接扣住她的腰,把人帶到了炕上。隨後一個翻身,將人壓在身下,動作一氣呵成,毫不拖泥帶水。
三號除了最開始的慌亂,等他折騰完,二人凝視的時候,三號輕笑著說:
“桑獄主原來喜歡這樣的?早說啊,早說就不那麼費勁兒了。”
女人太主動,就不值錢。
桑墓桖看著眼前的女人,心裡竟然有種想吐的沖動。可還算紳士的挑眉,看著她,說:
“哦?此話怎講?”
“如果早知道桑獄主喜歡這樣的,昨天晚上屬下就去怡紅樓給您找兩個,也不至於這一大早就把持不住。”
話裡話外,都在說他是個“飽暖思淫慾”的動物。
桑墓桖挑眉,大手在她臉上流連一下,低沉的又說:“那如果本獄主說……要你來伺候呢?”
“可以啊!桑獄主先答應三號的要求,等大婚之後,自然什麼都好說。”三號十分爽快,反正只要你配合就行。
不過大家都不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