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口大口喘著粗氣,瞅著桌上的瓶瓶罐罐,最後咬著牙說:“老子自己會擦,滾——”
“多謝桑獄主體諒,每個瓶子上都貼了紙,註明了什麼時候用,用在哪裡……”後面的話三號沒有說,猶如兔子一般,直接開門出去了。
門關上的那一刻——
“砰——”
一聲巨響,估計又不知道是哪個瓶子碎了。
三號想了一下,欲開門進去給他添堵,身後傳來沉穩的一句“夠了”,讓她瞬間轉身,單膝跪地,道:“主子。”
“做的不錯,下去休息吧。”朱厚雄擺擺手,推門進屋,沒有理她。
三號得意的挑了下眉,哼著小曲兒,樂顛顛的走了。
不是看不起她嗎?
不是覺得她對他有想法嗎?
不是以為她仗著跟王妃有幾分相像就……
小樣,折騰不死你!
房間內的桑墓桖正生氣呢,見到推門進來的人,二話不說直接沖過去,用拳頭招呼。朱厚雄也有備而來,見他打過來,忙閃身躲開,揚了揚手裡的盒子,說:
“瑩兒親手做的,你不吃,我摔了。”
“你——卑鄙!”桑墓桖咬牙切齒說完收回手,直接從他手裡搶過東西,然後坐在椅子上。
盒子裡是熱乎乎的圓子。一個一個,皮薄餡兒大,咬上一口,軟糯適中。
朱厚雄看著桌上的瓶瓶罐罐,嘴角狠狠抽了兩下,然後面無表情的道:“瑩兒說了,吃甜的,不容易生氣。”
“滾——”
桑墓桖悶哼的罵完,繼續吃東西。一盒子圓子吃完,滿足的舒了口氣。看著他憤恨的白了一眼,說:
“你是不是故意的。那丫頭,是不是故意的?”
“不是!”朱厚雄坦然的搖頭,一臉“與我無關”的表情。
只不過,四爺越是無辜,桑墓桖越覺得他有問題。
狠狠剜了一眼,將圓子都吃完之後,道:“我告訴你啊,得寸進尺。既然我答應你假扮她與你拜堂,便不會食言。”
“但你最好把那個家夥給我弄走。不然……改天我真不爽了,直接把人掐死,你可別怪我。養個易容高手不容易,你最好別讓我把你的心血禍害了。”
朱厚雄聽了聳肩,輕松無比的道:“瑩兒挺喜歡三號的。還說要把她帶到身邊,你想做什麼就做,本王不攔著。”
尼瑪?!
桑墓桖再次剜了他一眼,放下勺子。用帕子擦了擦嘴,看著他說:“朱老四,你要是個爺們,就別拿她激我。”
“關鍵就這招好使。”朱厚雄淡淡的說著。
二人目不轉睛的對視良久,終於,桑墓桖認命的點點頭,道:“你啊你,小心遭報應。欺負老實人,有罪!”
“你還老實?”朱厚雄反問。
男人之間的友誼不像女人那麼善於表達。男人之間,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就足以說明所有。
“我先跟你說好啊。我不是什麼好人,被我恩寵過的女人沒有五百也有三百。你……可想好了。給我弄這個妞兒,萬一我碰了,你可別怪我。”
桑墓桖說的好不委屈,那個樣子像是他被人家強上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