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管葉舟似乎有些著急了,道:“那日一別,葉舟對太後的思念一如滔滔江水,聽聞太後重病,葉舟也是倍感焦急,不料被萬歲爺派去別地,輾轉幾月,今日才歸,歸來日便匆匆來見太後一面。”
貝秋被這表白給弄得一驚。
良久後開口道:“管侍郎有心了,哀家一切安好,近些日子,後宮之中,朝堂之上想必也有關於哀家的流言蜚語,倘若管侍郎當真關心哀家,這段時日便當來尋哀家,讓哀家落人口實。”
現在朝堂後宮,都在說她嶽貝秋與巫禹蒙有染,以先帝妃嬪身份惑亂後宮。
這管葉舟到此,如果傳道別人的耳朵裡,還不知要傳出什麼樣的流言蜚語,這宮中每一個人的唾沫星子,都可以將貝秋淹沒。
“葉舟有所耳聞,但葉舟不信。”管葉舟繼續道:“太後一向潔身自好,又怎會與萬歲爺有染?對於不切實際的留言,葉舟並不放在心上。”
“管侍郎倒是心大,但,哀家才是這傳聞中的主角,哀家放在心上!”貝秋起身逐客,“春梅,送客。”
“太後!”管葉舟也跟著站起身:“如今萬歲爺與太後之間流言甚多,葉舟來此,卻不是更能洗脫,萬歲爺與太後之間的流言?”
貝秋聞言忽然覺得可笑,回頭看向管葉舟道:“怎麼,管侍郎還想要代替皇帝,與哀家傳出流言?保護皇帝名譽?”
管葉舟立刻跪在地上道:“葉舟不敢。”
“哀家看,你膽子大得很,如何不敢?!”貝秋怒道,“此地乃是後宮,管侍郎擅創後宮不說,竟然敢在哀家面前說如此不著邊際的話,倘若讓皇帝知道了,會如何!”
“葉舟只是,只是肺腑之言!”管葉舟雙手作揖跪在地上,頭也不敢抬一下。
“好一個肺腑之言,倘若這番話被有心之人聽去,便可要了哀家的命!”貝秋怒道,“往後,不得再踏入慈寧宮半步!”
貝秋轉身就走。
“大人,日後還是別來的好,請吧。”春梅微笑帶路。
管葉舟望著貝秋離開的背影欲言又止,他投奔巫禹蒙的時候,又何嘗不知道自己被利用,但被貝秋利用,他又那麼的心甘情願。
“勞煩姑姑了。”管葉舟作揖,嘆了口氣離開。
夜裡。
知道管葉舟又來找貝秋的巫禹蒙坐不住了,熬了幾日,沒想到讓一個臣子鑽了口子,還未到深夜,他就迫不及待的到訪慈寧宮。
進來後,根本不和貝秋廢話,直接將其壓在床上。
“你便那麼缺不得男人?深宮寂寞,有朕還不夠!”巫禹蒙粗暴的拉開貝秋腰間的腰帶。
外衣頓時散落。
貝秋一把抓住自己的衣服,不同於以往的順從,怒道:“皇帝怕是喝多了!”
“朕有沒有喝多,秋兒感覺不到嗎?”巫禹蒙的力氣顯然比貝秋大,不到一分鐘的時間,便褪掉了貝秋的外衣和內衣。
貝秋渾身上下就留下了褻衣褻褲,“皇帝怕是忘了哀家是誰了!”
“怎麼會忘。”巫禹蒙勾起貝秋的小臉,望著這張臉精緻的容顏,他這幾年幾度陷入其中無法自拔:“秋兒是朕的女人,秋兒是這後宮之主,朕說的可對?”
貝秋將巫禹蒙的手拍掉道:“皇帝倘若記住,哀家是這後宮之主,便要知道,哀家是太後!是先皇的妃子!哀家與皇帝哪怕有眾多說不清道不明的關系,哀家也不是皇帝的,今生不是,來世也不是!”
“嶽貝秋!”巫禹蒙眯起眼睛,怒喝。“你找死!”